证据确实,尚兰柔教唆丫环青蓉,推了溪妃娘娘,形成了柔贵妃的小产,等溪妃娘娘入狱以后,又借着太后怒意正浓,说了那一句该如何办便如何办后,便肆无顾忌的想暗里逼他们画押,得知她们被救出宫后,又派了血阎的人来追杀,重新到尾,只想置颜家的人于死地。
尚信的放肆放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能如此放肆,除了眼下他掌管的偌大的刑部,更首要的是,尚家世代为朝廷效力,在尚信的爷爷那一辈儿,因曾救驾有功,太上皇念及尚家一代忠良,又戴德相救,便赐了一块免死金牌,这块免死金牌不但能够用在太上皇那一代,还能够代代相传,保得商家世代安然,以是这块免死金牌在君夜尘这里,也还是能阐扬感化,如果这尚家世代都是忠良倒也罢了,只可惜到了尚信这里,便世风日下,一代不如一代。
厅内里央摆放着一张具有着精美繁冗的雕镂图案的八仙桌,桌旁两张一样精彩的实木椅,椅上坐着一其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华贵金袍加身,繁华逼人,则就是尚书大人尚信,在他左火线的实木椅上,则坐着另一名男人,年事相对来讲比他稍小些,神采夺目,一看就是非常善于算计之人,此人便是处所知县李达。
“高,大人真是高啊!”李达奉承的伸动手指嘉奖:“大人真不愧是诸葛活着,血阎这一死,倒是死得非常的及时,另有甚么比让死人担了罪名更稳妥的。”
“查?”尚信嘲笑,眼中泛着滑头的光芒:“你不是已将线索给他们摆好了吗?查到最后也只能说是血阎的人干的,但这血阎已经被灭门了,只会是死案一桩,谁还能从死人嘴里套出甚么来。”
尚信漫不经心的辍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缓缓的放下,稍稍的抬了胎眼皮,道:“本官再三跟你交代,切不成轻举妄动,这风头正紧之时,凡事还是收敛些好,可你就是不听,恰好要生出事端来,眼下出了性命,你让本官如何保你?”
在颜文远惩办了一批赃官中,尚信便对颜文远挟恨在心,所谓的父子连心便用到了一处,几日前离雪对皇上的那番话,君夜尘并未曾思疑,只是顺水推舟的将娘娘送到了狱中,然后顺理成章的救出宫,只是为了引出那般黑衣人。
李达忙赔笑着道:“大人这么说下官便放心了,有大人护着,下官便不怕了。”
尚信虽妻妾成群,或许是恶有恶报,生了四个孩子都是女儿,前面三个女儿别离嫁给了门当户对的人家,剩下的这个最宝贝便是尚兰柔,嫁与的,便是他的师兄君夜尘。
李达一听便急了:“尚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下官做任何事可都是跟您汇报了的,那颜文远之前弄走了我们一批人不算,此次又死盯着下官不放,也不晓得是从那里到手的,将下官亏空朝廷银两的证据网罗了一大堆,下官再不脱手,别说是下官不保,怕是尚大人也会费事加身啊,如果被朝廷查下来,这可都是灭九族的极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