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枫见机的退了下去,将房门关紧了后便溜之大吉,离雪端了盆水站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咦?顔溪这下迷惑了,剧情不该是这么生长的啊,本来觉得他会气的摔门而出,然后再多关她个长悠长久的,这俄然变态,倒让她手足无措了。
真正的幕后之人临时动不得,这些虾兵蟹将她还是有些掌控的,至于尚兰柔,既欠了这身子原仆人的一条命,现下又欠了她一条命,新仇旧怨,她必然得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忍一次可忍,忍多了便没那份耐烦了。
顔溪听到君夜尘的问话中透着丝丝的醋意,节制不住的想笑,将溢出来的笑意隐了下去:“我不是为他说话,我是在为你做人,我更想让他们更虔诚于你。”
抱愧啊,北黎轩,扯个谎还将你带上。
统统竟在不言中。
顔溪被他这么一问,心下回旋着,若她将青蓉下毒一事和盘托出的话,他是否会信赖?到时候若将青蓉找了来对证,那货死皮赖脸的将下毒之事给狡赖了,就算是小程子他们亲眼看到,都是她锦云宫的本身的人,如何看都做不了可托度很高的证据。
君夜尘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却并不消力,看起来非常的宠溺,笑道:“你这张嘴用来发言实在太可惜了点。”
脸上厚厚的脂粉已经洗去,透着白里透红的素颜,加上淡淡的暗香,让躺在中间的君夜尘春情荡了又荡,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践踏一番,却想到了她的头痛一事,便问道:“你这头痛是否真的好了?”
非冥恨不得上去给顔溪磕个头表示感激,隐着心花怒放正要拜别,忽听到顔溪的声音传来:“趁便帮我跟他说一声,让他替我将魅影阁管好了,若出了甚么岔子了,看我不揍死他!”
内里公然溜出去一小我,是沧枫,看他非常委曲的神采,该是被人推动来的,顔溪道:“你将我捆了罢,看看是中午三刻好些,还是别的时候好些,挑个你们感觉合适的时候将我斩了,不过但愿你们看在我也是娘娘的份上,动手快些,别一刀落下去没砍下来还挂着,生生的将我疼死了,今后到了半夜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事前在用膳的时候,君夜尘已经遣走了门口的侍卫,并消弭了锦云宫的禁令,眼下她行动又是自如的了,若没有实足的掌控,怕是说出来只会让人以为她挑衅是非,谗谄好人的恶人,倒不如趁着这禁令消弭,好好的清算一番三番五次害她性命的人。
甚么?
小脑袋里翻了一翻,这皇上给了面子,总归要借坡下驴的,因而便产生了一个设法,踩着点儿的道:“那你让魑魂回魅影阁。”
不经意的,搂了搂他的健旺的腰身,带着半分倦怠,半分歉意道:“我饿了,一起吃个饭吧。”
君夜尘理所当然的留下来一起用膳了,顔溪这就不必担忧下药的事了,青蓉那货还没傻到在皇上的饭菜里下毒,死一个妃子不要紧,死了一个皇上,灭了九族不说,还得陪葬,想来没有哪个傻子会做这亏了血本的买卖。
“为何你总为他说话。”
君夜尘将她搂在怀中,道:“你赢了,说吧,到底要如何才气解了你的气。”
唔......
此时的帝王已经不晓得活力为何物了,在这个该死的女人面前,不管他是气还是怒,她老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这就像重重的一拳打在棉花上,非常的惨白有力,却又挠心挠肺的气人,因而本来气急废弛的男人,俄然就那么的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