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溪前后想了想:“我是太后指定了来祈福的,若我出了甚么事,太后是难逃其咎的,再不济我也是宫里的后妃,皇上眼下得宠的人,我想太后再不喜好我,也不会做这类傻事,至于其她人,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胡乱思疑了谁。”
虽看不见他身在那边,但一想到暗中他老是在盯着的,便也宽了心,离雪和清念也不再惊骇了,一起上叽叽喳喳的闹个不断,顔溪听着他们笑闹,也就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她身材上的怠倦,幸亏这一起顺畅得很,阿谁逃出去的黑衣人并未再呈现。
清念将她扶起来,抹着眼泪道:“可吓死我们了,我跟离雪正睡着,便有人闯了出去,点了我们的穴道,我们想喊也喊不出来,恐怕出了甚么事。”
“逃了?”君夜尘的声音降落的响气,非冥听得出,那是压着无数肝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