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煜那样有情有义的男人,才当属司马晴的真爱,如果当初司马如峰也是为了攀龙附凤才将女人送进宫的话,那也真真是可爱了。
顔溪在昌和殿吃了个闭门羹,一起踢着石子的返来,离雪在耳边念叨着:“娘娘来都来了,再说些好话就是了,就这么返来了岂不是可惜了。”
非冥看着好笑,却不敢真的笑出来。
转头一看,竟是司马晴,分歧于昔日的疏离,本日司马晴的脸上倒是多了几分笑容,顔溪瞧得出来,那笑不是虚假的。
司马晴心领神会道:“又闹脾气了?你这性子啊倒跟我有几分相像,都很倔,但你总该认清本身的身份,在皇上面前好歹收敛些才是,跟他活力,岂不是本身找罪受。”
将司马晴的手拉下,心知他的微怒是出于体贴,以是并不活力,反而带着些撒娇道:“这四下不是没人嘛。”转念一想,在耳边打趣:“你是担忧我们掉脑袋啊,还是更担忧你那位掉脑袋啊?”
“担忧他的身材味吃不消?”顔溪接话,见司马晴微微垂了眼,又道:“我就知你是放不下他的,这么多年的豪情,如何说放就能放下,倒不如寻个机遇出宫,与他双宿双飞得了,免得这般煎熬,如果......唔”
说完,一溜烟儿的跟着司马晴的丫头们一起跑开了,司马晴望了一眼那调皮的小身影,轻笑道:“你倒是好福分,身边的小丫头都这般机警敬爱。”
白净的手指戳了戳离雪的脑袋:“可惜你个头啊可惜,都是你出的甚么馊主张,让我去示好,这下好了吧,人家连见都不想见我,脸都丢光了!”
俩人挑了处不显眼的处所站着,顔溪见四下无人,便放开了胆量说话:“他可有再来找你?”
正在思考间,听得司马晴当真的声音:“倒是你了,方才是不是从昌和殿那边过来的?”
小李子端着茶水,在原地楞了半晌:方才溪妃娘娘说的他是指皇上吗?天哪,太大逆不道了!
司马晴见她一副有些懊丧的模样,转头对着身边的奴婢道:“你们先下去罢,我跟溪妃娘娘四周逛逛。”
虽心下数落着,但还是遵循叮咛将人参茶端了出来,谨慎翼翼的搁在天子的右手边不远的位置,又谨慎翼翼道:“这是溪妃娘娘让主子送来的,溪妃娘娘心疼皇上日夜劳累,喝些人参茶可补补身子。”
展颜迎了上去甜甜的喊了声:“姐姐。”
离雪见状,见机的在顔溪耳边道:“娘娘,奴婢也跟他们去玩会儿。”
“去去去,再跟我提这事我跟你没完。”内心也是生这闷气,她就不让!
以后的话还未曾说出口,便被司马晴的手捂了个健壮,轻声指责道:“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竟说些胡涂话,如果被人闻声了,还要不要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