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柳意早已在床边等待,见到她醒来,赶紧靠了过来,柔声道:“娘娘可算是醒来了,奴婢还一向在纠结要不要喊醒娘娘呢,奴婢怕娘娘再不起来,又要饿肚子了,娘娘的身子本就需着,再不吃些东西怕是身材吃不消的。”
太后的严峻闪过一丝绝望,肉痛道:“天子啊,哀家所做的统统可都是为了你啊,皇上也不想想,如果母后不如许做,你的父皇便会将太子的位置给阿谁女人的孩子,又如何会有天子的明天啊!”
柳意轻笑道:“娘娘又在说气话了,如果皇上身边的娘娘多了,娘娘您就不活力吗?”
君夜尘闻言,浑身高低披发着冰冷,斥责道:“你亲手杀死了父皇最爱好的女子,眼下又这般的唾骂和诽谤,你到底置父皇的颜面于何地,又置朕的颜面于何地,你所想要的,不过是你们秦氏职位的安定,朕本来想着,你是朕的母后,却未曾想到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父皇,对不起皇兄的事,你让朕如何自处,又让朕如何服从你的旨意让你们秦家世代不衰呢?!”
“不!他不是你的皇兄,他是那狐狸精生的野种!”太后疯了般叫道,宋嬷嬷立即呆愣住了。
怪不得,太后要让君修凌去往远地驻守。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哪来的这么大的引诱力,让这么多的人都对他断念塌地,乃至是......喜好。
可惜,她一句也没听清,或者说闻声了,但醒过来便忘了。
顔溪无法,只能随了她去,困意垂垂的袭来,很快便沉沉的进入了睡梦中。
冷冷的扫了一眼抓在他手臂上的略写衰老的手,用心的忽视了实在是蕉萃得有些不幸的神采,道:“母后放心,只要朕在,便无人敢动母后半分,母后只需记得朕的话便可。”
他想要江山,他能够拱手相让,倘若,他想要的是她,那便不可!
想到这里,就想到了前不久还跟他发着脾气的女人,心下便又是一阵烦躁,他承认,皇兄的话,让他有了不小的醋意,乃至是恶感。
这是不该的,他如何能为了一个女人,对视本身为亲弟弟,明知他鸠占鹊巢,却还是护着的哥哥呢。
猎奇特,她如何会梦着他?这家伙说话都每个把门的,胡说八道起来的确让人怒不成遏!
......
太后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眼下她所能依托的,便是这个独一的儿子了,满身如散了架般的跌坐在椅子上,望着君夜尘垂垂拜别的背影,半分冷酷,半分孤傲,心下便不由得一痛,到底,她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母后口口声声让雪儿做皇后,之前朕以为母后是至心的疼雪儿,眼下才明白......”心下又叹了叹,不晓得雪儿如果晓得了本身的姑母不过是为了手中的权力而心疼于她,不晓得不幸的雪儿是否接受得住这个打击,阿谁与他一同长大的女子,总让他有些割舍不下。
顔溪撇了撇嘴,道:“那是因为你家皇上身边的女人太少了,如果多些的话,必定会有的。”
“娘娘是不能禁止,但娘娘却能留住皇上的心啊。”柳意笑道:“奴婢还看不出来嘛,皇上对娘娘是至心好的,眼下娘娘有怀了皇上的龙嗣,皇上更是会对娘娘宠嬖有加了。”
他怎不晓得,他的皇兄对皇位的觊觎几近为零,如果想要,那这皇位就该是长兄统统,底子不会有他目前的职位,记得皇兄曾对他说过,他所爱好的,不过是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的糊口,若不是他强留他在海内,又封了他王爷的职位,怕是他这位皇兄早就不晓得那里萧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