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飞羽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来劲,见她纤纤细手做了个请字,便跟着她挪动了脚步。
一身紫衣,玉冠束发,俊朗容颜配上勾唇堆笑,满面的桃花之色倒是非常的惹眼,若说到文韬武略,还真是看不出来,不过所谓的人不成貌相,或许此人的过人之处藏得太深罢了,若不然,君夜尘也不会特地为他摆了这么大的场面。
司徒飞羽轻笑:“相互相互,你我各自坦白了身份,就算是扯平了,如何?”
“哦?”司徒飞羽勾唇一笑:“也罢,既然娘娘如此回绝,我也不好能人所难啊,真是可惜了,本还想趁着花好月圆之夜,跟你畅谈一番这相逢的高兴呢,我乃至还想着,好歹也是就过你们一命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该对我感激一番,没曾想,竟是这般萧瑟,哎,真是悲伤啊。”
顔溪决然回绝道:“太子台端光临,本该尽地主之谊的,太子如果想在宫中转转,皇上自会让人安排得妥妥铛铛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妃,担不起如此的大任。”
调戏,赤裸裸的调戏,顔溪心下不满,面上却不好发作,俄然脑中闪现过一个动机,转而微微一笑,道:“你说得也对,既是对我们有拯救之恩,对你萧瑟了些是我的不是,如许吧,太子既是如此的想逛逛,那便陪你逛逛罢。”
司徒飞羽也不活力,瞧着她故作冷酷的神采,越瞧越风趣,想了想,道:“我怕是要在这宫中住些光阴的,不知夫人......哦,是溪妃娘娘可否带我到各宫转转,也算是尽这地主之谊嘛。”
司徒飞羽稳稳的落在了枝头后,察看了一番周遭的环境,便再次运了气,借着树枝的力量和轻功,飞到了宫墙之上,然后纵身一跳,便回到了门外。
遵循影象中的线路,七转八转的,能找到好久未曾去过的处所,对她这个路痴来讲也算是巨大之举了,司徒飞羽瞧着她东张西望的神采,不像是在闲漫步,倒像是做贼般,心下有些猜疑,但却忍住了不问,只悄悄的跟在她身边。
俄然,面前闪过一小我影,顔溪和离雪都惊了惊,在看到来人时,心下稍稍的定了定,顔溪对司徒飞羽的印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虽初度印象不如何好,但终归是救过他们的命的,离雪心下非常放心的同时,也未曾想这个当初救了他们一命的紫衣男人,竟然是禹西国的太子。
司徒飞羽在跟前站定后,笑若桃花道:“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初别离之时说过甚么话?”见她不回,也不气恼,自顾自道:“你如果不记得,本太子但是记得很清楚的,你但是承诺过的,如果我们再相遇,你便奉告我你的名字,不过可惜了,还是由旁人来奉告了。”顿了顿,又道:“我倒是但愿你亲口奉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