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城墙上的兵士们收回一声喝彩。
“玄甲铁骑又如何,只要五千人,能撑多久?等罗天武稳住雄师,这些玄甲铁骑都要安葬于此。”
“嗯?”
曹文星蓦地转头,杀气腾腾的盯着韦铭城,打断道:“你若再敢多言,乱我军心,杀无赦!”
“苏鸿,你疯了!”
“你做甚么?”
五千杆闪动着寒光的长枪划破虚空,收回‘呜呜’的声响,震慑民气。
妇人尖叫一声,疯了普通向罗天武冲去,还没到近前,便身中数箭。
苏鸿嘲笑一声:“罗天武,你听着!我苏家与燕王之间是家仇,但你雄师压境,犯我大燕边陲,戮我大燕子民,这就是国恨!家仇与国恨,我苏鸿分得清!我父亲兵马平生,未曾让大燕落空半寸地盘,我苏鸿如果让你得逞,哪有脸去见他!”
五千玄甲铁骑抽出腰间长刀,化为锥子型,气势如虹,狠狠的刺入苍狼城的雄师当中!
韦铭城望着曹文星的背影,目光冰冷,手掌垂垂移向腰间的长刀。
这一会儿的工夫,罗天武在灰衣练气士的帮忙下,已经稳住阵脚,与玄甲铁骑在建安城下构成对峙。
曹文星说道:“苏牧乃是燕国背叛,早已死掉,城下之人毫不是苏牧。”
韦铭城神采冲动,指着城下的五千铁骑,颤声道:“是玄甲铁骑,是我大燕国的玄甲铁骑啊!”
罗天武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苏鸿会在这个关头时候冲出来。
剩下的数千名村民跪在建安城脚下,不竭的叩首,茫然无助的哭喊着,令人肝肠寸断。
韦铭城如遭雷击。
但这个名字,却深深的埋在每个将士的影象深处。
霹雷隆!
眨眼之间,数万名村民便倒下一片,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曹文星心中不耐,挥手道:“韦铭城,我等只要守住建安城,便是大功一件。城下两虎相争,作壁上观才是最明智的挑选,不管谁赢谁输,我建安城都会得利。”
妇人倒在地上,目光涣散,怔怔的望着头顶这片天空,口中轻喃道:“彼苍见怜,谁来救救我们……”
唤作韦铭城的副将低下头,虽心中不忿,却不敢言语。
两军相撞,短兵相接,血肉飞溅,非常惨烈!
最让他感到毒手的是,苏鸿的身边,竟然也有一名练气士!
韦铭城大吼一声,抽刀冲上去。
“是苏将军么?”
两国开战,最早受难的,倒是这些无辜的百姓。
进,也是死,退,也是死。
玄甲铁骑几近都是后天妙手,用尽满身力量的一扔,射程要比弓箭远,能力也比弓箭大多了!
为首一人披着银色铠甲,手提寒铁沥泉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目光凌厉,大喝一声:“罗天武,给我纳命来!”
曹文星微微侧目,诘责道:“这些贱民如果冲到城下,破门出去,罗天武身后的五万雄师便紧随厥后,韦铭城,你奉告我,这个任务谁担得起!建安城破,你我都要死!”
不知何时,一小我浑身染血之人站在城墙上,腰间挂着一颗头颅,背弓带刀,如太古天神来临,气势滔天,虽面有风霜,但目光如炬,不成逼视!
“算上我又如何?罗天武,你有几分胜算!”
就在此时,城墙上俄然响起一个豪气冲天的声音,传遍疆场的每个角落。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