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大的愈合才气!”苏子墨悄悄心惊。
半响以后,郑伯道:“筑基修士和金丹真人离我们太悠远了,便是练气士,也绝非浅显凡人所能抵挡。”
这的确是一处惨烈阴沉的无间天国!
空中不法则的震惊起来,蹄声如雷。
只是他没想到,本来早在很多年前,苏家的仇敌就是传说中的修真者。
这些人都是二公子杀的?
郑先生神采庞大,感喟一声:“我们守着一些奥妙绝口不提,我们的二公子,怕也有很多奥妙啊。”
对于郑伯的说法,苏子墨天然是不信的。
男人身上的衣衫褴褛不堪,尽数被鲜血染红,左手拎着一柄血迹斑斑的长刀,右手扶着女子,缓缓走出赵家门口。
“嗯?”
只是那目光还是清澈,落日的余晖洒落在男人那张略显清秀稚嫩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奥秘的光辉。
“苏家的仇敌是甚么境地?练气士?筑基修士,还是金丹真人?”苏子墨淡淡的问道。
数百铁骑一动不动,没有人质疑或反对。
此时夜色正浓,长街上空无一人,苏子墨发挥犁天步,发足疾走,半晌以后便来到了苏府。
“二公子,你……”
苏子墨背对世人摆了摆手,说道:“别跟着我。”
更首要的是,赵、李两家家主死去,又折了数百位江湖妙手,这两大师族即是从平阳镇除名了。
郑伯的话外之意,苏子墨听懂了。
本日之事,苏子墨心中是憋了一股气的,并非针对赵、李两家的人,而是对苏家中人,对大哥苏鸿。
刘瑜不竭的催促着,额头见汗,神采焦心。
郑伯神采难堪,欲言又止。
“好,等大哥返来,我去问他。”
“二公子,你还是来了。”郑伯有些感慨。
世人哗然。
“你现在固然能杀掉天赋妙手,但面对练气士,即便是一层练气士,也足以杀掉你了。”
“郑伯,你的意义是说,如果我把握了击杀练气士的力量,你就会奉告我统统,不再坦白?”苏子墨又问。
郑伯俄然说道:“别管他们,先去赵家救人!”
苏子墨嘲笑一声,想起蝶月说过的一句话,顺口说出来:“练气士算甚么狗屁神仙,就算金丹真人也不敢妄称仙!”
半年来的修炼,淬体经的呼吸之法已经成为风俗,即便是在睡梦中,苏子墨仍然在修炼,接收药液中的精华,淬炼皮肉。
两人相对沉默,氛围变得极其压抑。
目送着刘瑜等人拜别,苏子墨才徐行分开,脚步有些沉重,身后留下一串赤色足迹,触目惊心。
苏府大门没有关紧,反而敞开着。
小院不大,正中间摆着一个圆形石桌,郑伯就坐在那,仿佛已经等了好久。
“这几人是赵家的保护!”刘瑜心中杀机顿起,便要批示动部下,将这几人围起来。
“你……”
这一次搏杀,让苏子墨真正触碰到血肉化石的门槛。
如果苏子墨处在复苏之下,便会惊奇的发明,他身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愈合着。
暮气满盈,血气冲天!
……
男人浑身染血,手握长刀,仿佛是刚从天国中走出来的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