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大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在四明湖之战时脑海中闪现过的香艳场景再度重现。
不过这个赏额一出,不但是火器队,就连鸳鸯阵杀手队的士气也有所晋升,固然这项犒赏他们没有份,但是即便再实在的兵士也能设想获得,既然射杀鞑子最多的都有分外犒赏,那么那些正式的赏额也必定会兑现的,只要能够击溃鞑子便能够了。
“南塘营,布阵!”
有道是三箭不如一刀,三刀不如一枪。
就在清军布阵筹办打击之时,劈面明军的战线后,陈文坐在他的那匹“明白”上,在重视到清军的意向后,便从猴儿献宝般从身后变出了一个铁皮喇叭的张俊手中,接过了阿谁土造扩音器。
如许的敌手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整支军队仿佛就是一堆礁石普通,任凭着暴风暴雨的冲刷,耸然不动。而这也让刘大这个打了十几年仗的老兵俄然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靠近后投掷兵器粉碎敌手阵型是在普通不过的,只不过,现在的这支南塘营绝非是四明湖畔的那支传统明军,他们以长牌手和藤牌手占有每个鸳鸯阵杀手队的前线,支起盾牌来为那些蹲在身后的队友抵挡来自天空的威胁。
“本来这群贼寇比四明湖的还废料啊。”
必须做点甚么!
现在明军已经射击了数轮,而清军则已经前行了将近一半的间隔,再有个十几二十步就要开端投掷标枪、飞斧粉碎阵型冲阵了,但是直到现在也只要一个明显是不晓得低头进步的笨伯被射中了面门,看模样起码要掉两颗牙。除此以外,竟然再无阵亡一人,受伤的倒是另有些,只可惜形成的伤害几近都完整不影响战役力。
就在南塘营将士摩拳擦掌的筹办给好好给清军上一课的时候,清军那边不管是阵中的刘大,还是提标左营副将旗下的李荣和徐磊,无一例外的都听到了陈文的这句声明。对他们而言,这类全然疏忽提标营赫赫威名的行动,可比那句“过线者死,勿谓言之不预也”所产生的讽刺意味来得更加浓厚。
半晌以后,只见李荣的将旗向前压了一压,接到信号的清军军官立即命令第三次投掷,这一次和前两次分歧,长枪手已经冲过了前两排的刀盾兵,并在靠近十五米的间隔时蹲下身来。紧随厥后的刀盾兵则立即将手中的标枪、飞斧扔了出去。
听着楼继业的感喟,陈文晓得这确切是究竟。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阿谁宅男了,而是这整支军队的主心骨,即便统统人悲观沮丧,他也不能如此。因为一旦连他都怨天尤人了,那这支军队也就不消兵戈了,留下力量作妾妇状不是更轻松吗?
站得高望得远,坐在“明白”的背上,陈文很清楚的看到了清军的摆设,即便从未历颠末战阵的他,也很清楚的明白,敌手明显已经晓得了南塘营并无炮兵,乃至火铳都很少,这前面两排的刀盾兵为的就是禁止弓箭手射击。
练习有素的提标营刀盾兵们,身为军中的锐士,他们并没有去察看方才的战果,而是在第一投射中目标的同时飞身扔出了第二波进犯。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立即引发了火器队的呼应,那四个队的兵士转过甚看向那杆鸟铳的目光也纷繁炽热了起来,几近每小我都对此势在必得。
而此时,仿佛是呼应着他们心中所想,陈文再度抄起了阿谁铁皮喇叭,大声喊道:“遵循军规,斩首提标营兵,赏银十五两,斩首军官视阶层加赏!此次作战我部以少敌多,战后视环境加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