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明知这页道书是渣滓,为甚么吕祖还要为它作译,徒弟还要把它送给我?
浅显人腋下总不免有些古怪难闻的气味儿,颜玉倒是芳香中带着一丝甜香,红红可喜好了。
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面,竟在刹时便云散雨收了,满眼都是滑头的光芒:“臭家伙公然很短长啊,真是郎心似铁……人家如许一个大美女在他面前堕泪,竟然都无动于衷?不过如许恰好,你刚才骂的越凶,待会儿便心中亏欠越多,迟早叫你逃不出本女人的五指山……”
“阿谁大好人还不晓得姐姐和红红已经是好朋友了呢……红红,你是没有看到他刚才凶姐姐的模样,真是好凶哦……如果被他晓得是红红打碎了地上那盘香,动了他的大葫芦,他也必然会凶红红的……”
不过这只是刹时的窜改,很快就又变回了那只赖在美女怀中撒娇的小狐狸……
听了颜玉这话,小狐狸俄然一个愣神儿,用一双狐狸眼紧紧的瞪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委曲,幽怨,乃至是一丝丝的恨意。
说完便笑嘻嘻的打来了热水,将一张净水脸儿洗洁净了,又稍稍点了些唇红,脱去先前穿戴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换了件装点着朵朵红梅的红色丝质旗袍,再套上一双肉色长筒丝 - 袜,穿上高跟鞋,对着镜子照了照,太对劲了!便携了个小板凳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坐在许长生房门劈面儿的那颗梧桐树下。
您白叟家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那在开端修道时,又该如何获得天赋之体呢?
小狐狸红红转动着两只黑豆普通的狐狸眼,像是听懂了一些,又像是完整没有听懂,嘤嘤叫着,冒死拿脑袋往颜玉的腋下钻去。
这如果不是妄人,甚么样的才是妄人?难怪吕祖只是顺手翻译了他这页道书,连个注解都懒得给加。吕祖这是早就看出了姜子牙‘喷 - 子’的本质。
小狐狸趴在颜玉怀里,享用着她和顺的抚摩,舒畅地半伸开小嘴,嘤嘤地叫个不断,只要偶尔转动脑袋,目光扫过许长生的房间时才会有顷刻的愣怔,那对狐狸眼也会变得幽深起来……
“对了红红,早上我见到你的时候,就看你吊在阿谁大葫芦上晃来晃去……幸亏是阿谁葫芦够大,系葫芦的绳索也够健壮,不然还真会被你搞坏了。你为甚么会对阿谁葫芦感兴趣呢,莫非这个葫芦里有甚么吸引你的东西?”
这也就是道家所谓的‘借假修真’。这可不是某个门派首创出来的实际,更不是小说家便能够随便诬捏设定的,而是几百上千年来认定的修道正路。
是了,像这类胡言乱语、惹人误入歧途的东西也一样有它存在的代价。
颜玉趴在小狐狸的耳朵旁轻声道:“不过现在没干系了,待会儿等他排闼出来,见到姐姐抱着红红坐在这里,倒要看他是不是会惭愧?他不是说这户分山上不出狐狸,更没有红色的狐狸吗?红红你莫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好吧,稍有一些修道知识的人都晓得,修道者本来就是逆天而行!因为天赋之躯不再,只能依托凡躯,要炼精化气、练气还神、炼神还虚。前两步实在练的就是凡精、凡气、凡神;到了最后一步,炼神还虚,就是要突破虚空,找寻混元中一点真灵而得天赋元神。
我几乎就没有体悟到徒弟的良苦用心,可真是罪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