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道长摆摆手,表示许长生等人坐下,也不谦让,自顾自坐入了正席,望着许长生笑道:“你这个小顽童啊,当年在道观中玩耍,还曾失手打碎了我云房中的琉璃盏,可还记得?”
“哈哈哈,好好好,哪怕你是用心哄老道高兴,有你这句话老道也感觉安抚了……”
一真道长点头笑道:“你也无需绝望懊丧,气运之说,只对凡夫俗子耳……气运越强者,任务也便越大,任务越大,便更加难以超脱尘凡、求道长生。像你这类五绝之人,活着俗间讨糊口,只怕会诸事不顺,做任何事情都做不悠长;可如果入我道门,倒是千年可贵一见的天赋、真人胚子。小顽童,你若不入道门,不但是暴殄天物,更会在三十今后诸事不顺,堕入窘境。”
“聪明,老道我就喜好你这小顽童的聪明聪明。”
“这就怪不得了,如果我承诺拜入道长门下,瘦杨他们几个是不是也会被道长安排进祥云观中?”
“道长,您不消说了。我多年来行走江湖,心向玄门,如果能拜入您的门下做一个小羽士,仿佛也挺好的。对了道长,祥云观的俗家弟子,每月都有例份可发的吧?”
“你这个小顽童,还是如此的玩皮。老道说你头顶无气是指气运之气,并非指活力,你的身材比很多人都要安康,又如何能够断气身亡呢?”
瘦杨几个都是机警鬼儿,闻言向许长生使了个眼色,便纷繁走出了雅间,并将房门紧紧封闭。哥几个都看出来了,老许才是一真道长的‘亲儿子’,我们几个要跟着叨光,就得有眼力价儿才成。
“本来如此……”许长生点头道:“风水学讲究的也不过就是这个奥秘的磁场。人的气运强,就比如是一个挪动的风水宝地,又如何能让人不心神驰之与他靠近呢?如果构成磁场的生命粒子浓烈到了必然程度闪现出紫气来,那就是天子之命,就是在当代也是一国的领袖对么?”
一真道长道:“不过你这个小顽童倒是无情,老道即将离任观主、不久后便要分开楚都了,你都不说到道观里看看我吗?”
许长生苦笑道:“道长,要按您这么说,我仿佛将近断气身亡了……”
“道长,您还没说我的气运如何呢?”
许长生闻言大喜。自从翻开道窍后,他所见之人,只要王强颜玉二人的气运与众分歧,其他人都只是浅显的白气,乃至包含一真道长也是如此。
“当然忘不了,传闻阿谁琉璃盏还挺值钱的,但是道长您却并没有让我家补偿。”
一真道长笑嘻嘻的望着许长生,就仿佛是在看着一块浑金璞玉,越看越是宝贝的不成。
“呵呵,老道乃方外之人,最讲一个缘字。既与你这个小顽童有缘,戋戋一盏琉璃盏又算得甚么?”
一真道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许长生一眼:“放心!老是不至会饿到你的……祥云观现在是香火不盛,等新观主上任后,如果他有才气令祥云观香火鼎盛,当时你们这些弟子的例份儿不会比大企业的白领少的!”
一真道长望了望他,哈哈大笑:“也罢,明天若不揭开这个奥妙,怕是你小子也不放心。瘦杨,你们几个先到内里歇息半晌……让老道我和这小顽童说几句梯己的话……”
“你这个小顽童啊……”
“来了……”
“我抱病时父亲曾带我游遍天下,见过无数所谓的‘高人’,固然九成九都是江湖骗子,却也增加了见闻,传闻过世上有望气之术。道长,如果你会望气,能不能替我看一看?我的运气的确差到了顶点,多数是与气运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