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消你提示,混蛋!”
张云溪攥着他的胳膊:“好哥哥,我求求你了!我错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如何回事?”
叶止眼神鄙夷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你都不跟我说实话,我跟你对抗个毛啊?”叶止皱眉回道。
中间,张云溪咧着嘴走了过来,左手扶着下巴,很骇怪地问道:“你穿的是甚么裤子啊,为甚么燃点这么低?”
“……止痛药剂也没有吗?”松井木摸着一向在流血的裤裆,咬牙又问。
“你可别糟蹋军人的名誉了。”叶止摆手打断道,神采无语地问道:“坦诚点,到底另有没有别的任务了?”
叶止有些衰弱地看着他,皱眉说道:“你别跟我搞这套。求到别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哥哥,踏马的,抽刮风来,竟然还要跟我脱手?狗东西,莱莱局长说的对,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你在防着我吗?叶先生,我们但是一块并肩作战过的。”松井木轻声说道:“我感觉,我们应当建立信赖。”
张云溪猜疑地瞧了他一眼,轻声冲着松井木提示道:“这里没人,你不要夹着,劈开一点……吹着冷风,会舒畅一些。”
“但也要防着他们,以我们民族的核心好处为主。”白瘦子叮咛一声。
几人将老头的通信器摘下来,扔在了大抵一百米开外,以此来包管老头复苏时,不会因为联络不上外界而饿死。
“那跟童战在一块的人,到底是干甚么的?”张云溪很费解地问道。
叶止扫了一眼他的裤裆:“很快会有。你……临时还是劈开点吧,别沾上了……”
“前辈,我没有。”
“你过来吧你!”张云溪拽着他,直接走到了更深处的密林。
“这我也不清楚。”
过了一小会,叶止说完了事情颠末:“他的意义是,和我们一块走。”
“好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