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灵眸眨动,丝丝水润缭绕让人没法回绝,被叫了名字的夏嫣然这时转头:“秦蜜斯不会感觉不便利就好。”
“种马。”
当房车开出一段间隔,夏嫣然才恍然想起她把首要的事给忘了。
说了是错,不说也是错,夏嫣然正欲把哑巴装到底,视野不经意的落在被她放下的水杯上。
蓦地降低的肝火让陌城一不谨慎没节制住音量:“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无节操无下限?”
抑或偷偷溜走?
夏嫣然已停止了抽泣,但小脸仍带着泪痕,额头的细汗没干,在落地灯的映照下,让陌城感觉有些刺目。
呼吸一滞间,心跳顿时就乱了,陌城的手指就在这时移上了她手腕处的脉搏……
说话间房车也已停下,陌城在路上就安排好的护工正守在门口,帮手搀扶下秦思,一行人进入别墅。
秦思临时被安排在客房,那曾是夏嫣然的房间,看着被拿出的随便摆放在一边的她的物品,夏嫣然闭着眼沉着了一会儿。
“客堂。”
“不要,不要……”
“这是我的家,我不在这还应当在哪儿?”
沙发旁立下落地灯,将那角落映的几分寂落的昏黄,她专注的似是想着甚么苦衷,长睫一颤一颤,几方暗影映在一旁的墙壁之上。
“当然不会住在一起。”
如果她还留在这,就实在有些煞风景了。
真当她是没脾气吗?
叹了口气,陌城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折回时,夏嫣然正抱着被子发楞。
“我是在为秦蜜斯的身材着想。”
啪!
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是冬眠在黑暗中的猎豹,那一缕缕的精光,如天罗密布的网,让夏嫣然无处遁形。
先是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紧接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她痛苦的捂住脸,澎湃而出的泪水顺着指缝流淌。
暗哑的嗓音醇厚,如一杯美酒般醉人,秦思却不买账,撅着小嘴问:“那她住哪儿?”
咕哝了一句,夏嫣然胃里一阵阵的恶心翻涌,因为她也曾被‘陌种马’强势打劫过。
“不喜好。”干脆的答复让夏嫣然不由一愣,只听秦思又道,“不过蛮巧,我有个朋友也很喜好画油画。”
陌城一惊:“夏嫣然你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