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不肯说是不是?”手一捞,脚下的钢筋被公鸭嗓捡了起来,在手中衡量了下。
“但是陌总……”
这一下夏嫣然毫无防备,钢筋打向皮肉,虽不致骨折,但钻心的痛还是让她痛哼出声。
“不过……”苏澈考虑了下,有些踌躇的开口,“我查到一些东西,有一小我有些可疑。”
“问甚么都行,只要我晓得的,我必然都说。”夏嫣然抖着,被五花大绑的身材缩成了一团。
“钱?”公鸭嗓来了兴趣,“你能给多少?”
在她的摸索引诱下,她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臭娘们,醒的挺是时候啊。”
公鸭嗓那里想到方才还柔若无依的小白兔转眼就变成了盛气凌人的戈壁玫瑰,咽了口口水,他结结巴巴道:“谁说我不敢,我……”
还是,从一开端绑匪就想杀她灭口?
夏嫣然模糊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还将来得及思虑,鸭嗓谩骂了句见鬼后,仓猝号令火伴开灯。
她现在是洛惜童,她如果死在临海,那就真的热烈了。
他竟没动手?
“臭娘们,你到底想如何样?”
“西南,我已经派人地毯式搜索了,但现在还没有动静。”
公鸭嗓递了一个眼神给火伴,火伴心领神会当即回身拜别,夏嫣然成心的朝那人望了一眼,公鸭嗓的手中钢筋一指她:“看甚么看?是不是想玩甚么把戏?”
“我给你他给你的两倍,哦不,三倍,只要你们能放了我。”
夏嫣然想到这,心尖不由颤了颤,陌城已动了杀她灭口的心机吗?
陌城不敢想,被迷晕的夏嫣然落到绑匪手里会如何样,他或许会……再次落空。
钢筋一扔,公鸭嗓换了刀子,刺目标白光在面前一闪,锋利的刀刃已滑向夏嫣然的脸。
怒,伤,绝望,另有各种她描述不出的情感齐齐涌上,夏嫣然自嘲的嘲笑了声,挖苦的视野瞪向公鸭嗓和他的火伴:“捅了我?来啊!”
公然是不入流的角色,夏嫣然话锋一转:“但我也不是不能流露秦思的下落。”
下一秒,认识到讲错的公鸭嗓仓猝住了嘴,恶狠狠的呸了一口:“我就晓得你这臭娘们嘴硬,你特么如果再不说,我一刀捅了你!”
如果教唆绑架的不是陌城呢?那另有谁会想晓得秦思的下落?
“大抵的方向呢。”
“放你娘的臭狗屁。”公鸭嗓一听,当即跳起来,“找我们绑你的就是陌总,他如何会……”
“不敢不敢。”悻悻的缩回脖子,夏嫣然又应景的挤出几滴眼泪,“大哥,我真的甚么都不晓得啊,秦思坠江了,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搜救队已经找了一个多月,你们能够找朋友探听一下,我说的没一句谎话。”
那一脚是躲畴昔了,但还是没躲过皮肉之苦,不过这点小伤,夏嫣然倒也没放在眼里。
岂料他一脚竟踹了个空,因为行动幅度有些大,还差一点摔个狗啃泥。
如果是穷凶极恶的绑匪,绝对不达目标誓不罢休,如何会俄然罢手?
心底掠起的惊涛骇浪被埋没,她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颤巍巍的答复:“我也再找秦思。”
剧痛让额头冒出盗汗侵湿了大半张脸,她咬着牙关,挤出衰弱的字:“我真的不晓得,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晓得秦思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