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然道:“徐福徐公子,便是本使伯祖。”
名为阿夜的女子道:“昔年姬候战事倒霉,是以开罪,张赵李三将军亦受连累。时年四家与其他触及小族后辈总计十万,罚昧去灵智,乘坐陆舟,放逐远疆。经一千七百年,流至长夜,陆舟融入此地,你等先祖在此繁衍生息。这便是此地人族由来。”
徐然微微一笑,道:“你能如此想,那自是最好。也不枉我这么辛苦,跑来一趟。”
张伯谦开目,微露讶色,道:“谢仙使赐药!”
“仙使肯来临下界,亦是我人族之幸。寄安哪敢不满?”
徐然缓道:“伯祖私授天机术,又为你们晋升气运,实是支出极大代价。他返回仙天不久,便寿终仙逝。以伯祖一身惊天动地的修为,怎会寿不满五百?”
殿内无人转动。
他挥了挥手,表示女子持续。
徐然望向皓帝,道:“你叫姬寄安?”
皓帝起家一礼,道:“多谢上使多年护持!”
“阿夜,把我们的伤药拿些给伯谦。”
皓帝和张伯谦都是沉默不语,悄悄听着。
徐然缓道:“我因何而来,你等又因何而来,说来话长,想必你们都不太清楚,这便给你们说说吧。阿夜,你来讲。”
“重开灵智以后,接下来就要重归仙天。这回归之法,便是载曜之始。当年姬行谨自斩腾蛇双翼,觉得负载,此法乃成。”
那气势如剑的男人略一点头,悄悄一个弹指。一道无形剑气刹时绕着方才禁止徐然登基的那位大臣绕了一圈,大臣神情刹时凝固,人头就从身上滚落。
此时女子道:“公子,这些年来此地人族亦是自强不息,上位者身先士卒,不吝捐躯者不知多少,如此方才打下一片六合。特别是为了载曜之始,姬候这一脉更是支出极多,现在血脉都是薄了。”
皓帝还是不起火,道:“自当如此。”
踏进大殿,张伯谦就望向徐然,朗声道:“伯谦听闻仙天上使已至,特地前来拜见!只是我身上有伤,没法施礼,还请包涵。”
一众大臣很多已是咬牙切齿,皓帝则双目微垂,涓滴也不见起火。
皓帝使了个眼色,这才有人搬来座椅,放在高台边。张伯谦也不谦让,就直接坐了。
无需徐然脱手,自有他麾下一名亲随腾空一点,就将那名保护定在半途,然后再挥手悄悄一拂,那保护就失了朝气,倒地不起。
“多谢仙使。”皓帝安然受了,看不出喜怒,坐上了酒保搬来的椅子。
徐然目光扫过殿中世人,道:“不相干的人就退下吧。”
皓帝眉毛动了动,沉声道:“仙使请上坐!”
进入朝堂,徐然自但是然地就向着正中最高的宝座走去。朝堂内还立着很多保护,一名保护横眉喝道:“何方狂徒,胆敢擅闯大殿!”
徐然道:“啊,对了,差点忘了。刚才仿佛有个罪民还在对我指手划脚。冲撞仙使,按罪当斩!阿剑,你去办吧。”
徐然发笑,也不看那大臣,只是对皓帝道:“你也这么说?”
这统统美满是在刹时产生,在场另有几位国公元帅,底子都没有反应过来。或许只要皓帝有才气禁止,但他手指动了动,又规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