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大长公主就是再痴顽,也晓得女儿这是担忧甚么。
常安晓得自家主子再是聪明不过,可还是有些猎奇,主子到底想了甚么体例,真的能让皇上承诺。
而此时的韩砺,早已经传闻了靖南王和靖南王世子爷往忠国公府去的事情。
上一世她被软、禁在定国公府后院, 不得出门半步, 母亲怕是再也想不着别的体例了,才想到了这道圣旨。
这些话不消谢元姝说, 凤阳大长公主又如何不知事情的首要性。这也是为甚么,都畴昔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提及这空缺圣旨的事情来。
看他这神采,韩砺不觉一笑,“你不消担忧,我已经想好该如何让皇上心甘甘心的把郡主许给我了。”
她如何能为了本身的一己之私,枉顾谢家这么多条性命呢?
“要女儿说,这书画就直接明晃晃的挂在原处,任谁都不会狐疑的。”
按说昔日里世子爷和靖南王世子并未有过分友情的,常安还觉得世子爷会找了借口推了去,没想到,他却听世子爷笑着道:“既然是靖南王世子爷亲身下了帖子,岂有不去的事理。”
凤阳大长公主看看褚嬷嬷, 笑着道:“除了褚嬷嬷奉养我身边这么多年晓得此事以外,便是连你爹爹, 我也未奉告过的。”
“何况,太后娘娘可格外宠着这郭家二女人,若晓得此事,如何能不起火。”
话音刚落,他看着世子爷眼神愈发冷了,想了想,他又道:“世子爷,皇后娘娘不是想把郭家二女人指给靖南王世子爷吗?现在,靖南王府双方面毁约,他们莫非不怕完整获咎皇后娘娘?”
她不是没有想过,毁掉圣旨。但是,终究她还是踌躇了。
谢元姝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又道:“母亲,这空缺圣旨的事情, 除了您以外, 府中可另有别人晓得?”
话已至此,凤阳大长公主又岂会不承诺。这自打女儿大病醒来以后,做的哪一家事情出过不对。她现在再不能把她当作孩子看了。
并且,就算是王爷同意了,皇上又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韩谢两家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