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公主撇撇嘴,“之前母后打了主张想让裴家女人当太子妃,借机拉拢镇北王府。可女儿却感觉,昭华大长公主不过是个妾室,年青那会儿都没能逼的老王爷宠妾灭妻,她现在都这个年龄了,还折腾个甚么。韩家世子爷也早早就被请封为世子爷,她还能真的想让韩家三少爷代替韩砺不成。”
毕竟是和太子议过婚的,若不是因为那泰山地动,那日入主东宫的,便是女儿。而她也能跟着扬眉吐气。
可她不一样,榆姐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能就如许眼睁睁的看她这个模样。
等骆氏分开,杨嬷嬷考虑了下,低声道:“殿下,您真的要插手这件事情?表女人但是之前和太子议过婚,您如许要给她面子,把她带到西北,岂不会惹了皇后娘娘不喜?”
而安阳侯府裴家,也闻着了动静。
见昭华大长公主眼中的对劲,骆氏多少揣摩到了她的心机,吃紧又道:“殿下或许不知,之前出事那会儿,皇后娘娘给我出了主张,让我往忠国公府去求凤阳大长公主殿下,想着皇上尊凤阳大长公主殿下这姑母,凡是殿下肯为榆姐儿出面,也不至于落得如许。”
淳嫔也没再说甚么,只是内心微微还是有些迷惑。皇后娘娘只召见她一人,怕是有甚么话要说。
这时,有丫环出去回禀,“娘娘,皇后娘娘请您畴昔一趟。”
若因为这事儿触怒了母后,母后借此拿捏起本身的婚事来, 岂不就糟糕了。
又如何会因为泰山地动,就落得如此地步。
淳嫔听了这话,眼中较着怔了怔。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挣扎。
“母亲,您不晓得此次她回京,好大的倚仗。这便是往年您离京,也何尝有如许的架式的。”
昭华大长公主府入京,母亲内心怕是又想到了当年。
“母妃, 我晓得您疼箬姐姐。可母后既然有如许的心机,想必不会等闲窜改的。这些年,母后感觉您恭敬,谨慎翼翼。您如许一闹腾,若母后拿捏起我的婚事,我又找谁哭诉去?”
这些年,她实在一向都在想,若当时姑母凡是能拎得清一些,裴家又何故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