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嫔缓声道:“娘娘,昭华大长公主确切少了些顾忌。可她过不久也要离京了,想来也是想借此拉安阳侯府一把吧。”
苏嬷嬷面色凝重,低声又道:“奴婢也只是听了这么一耳朵,也不敢张扬出去。可奴婢感觉,这一定就是空穴来风。皇后娘娘想拉拢韩家,急着想让韩家三少爷代替韩家世子爷。可不得给宁德公主造势。而这制作公主府的动静传出去,不定惹了多少人暗中站、队呢。”
闻言,顾氏和苏嬷嬷对视一眼。
苏嬷嬷却越想越怕,太子殿下的心机藏的那么深,可昨个儿醉酒之下,却还是讲错了。
谁能设想到,太子殿下竟然和皇上一样,存了不该有的心机。
说罢,又用心转开话题道:“今个儿昭华大长公主往定国公府去,也不晓得凤阳大长公主,是甚么样的表情呢。”
坤宁宫
郑皇后悄悄点了点头,“皇上把宁德许给了韩庆,又给了昭华大长公主极大的面子,可想而知,镇北王此次离京,有多灰头灰脸的。”
陈延之毕竟还是世子,傅氏也算是外命妇,又是新嫁娘,内心不会没有计算。
这时, 芷青徐行走了出去, “回禀郡主, 方才太子妃娘娘差人送了请柬来,说是三日以后,请您往东宫赴宴。”
比起那郑氏成了这东宫的太子良娣,主子从未想过趟这浑水的。可恰好,身不由己。
在苏嬷嬷惊奇的目光下,顾氏终因而忍不住开了口,“嬷嬷,昨个儿夜里,太子爷竟然把我当作别人了。”
从一开端就如许没有挑选。
顾氏眉头微蹙,正要说甚么,却听有宫女出去回禀,“娘娘,传闻今个儿昭华大长公主带了裴氏往定国公府去。”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哑忍了对郡主的心机,这谁都能够装胡涂,可太子殿下,只会让皇上对殿下更加讨厌。
才说完,就见梁禺顺徐行走了出去,低声回禀道:“娘娘,传闻镇北王七今后就要离京了。今个儿已经开端清算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