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凤昭院里,谢元姝正逗着雪团玩。
赖嬷嬷也拥戴道:“是啊,皇后娘娘。国公爷岂会拿本身的身子开打趣,若不是真的有效,那羽士只怕早就被丢在乱葬岗去了。”
“你说,是不是皇上真的悔怨了,悔怨让本宫代替她了?”
郑皇后如何不知,皇上这必然是用心的。她第一次有些怕了,怕皇上真的存了废太子的心机。
谢元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宝桐温温婉婉的模样,她笑着招手让她坐下。
“这若依着昔日的安排,只怕皇上会见怪下来,可若真的给恭妃面子,却不免会获咎皇后娘娘呢。”
谢云菀见她如许心急,笑着道:“太子但是东宫储君,皇上即便想废太子,也不成能真的得逞的。”
谢元姝拿了一块玫瑰蜜露糕轻咬一口,道:“这又能怪得了谁?皇上老了,可太子却恰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即便太子和皇后都老诚恳实的,没有谨慎思,可昔日的父慈子孝,又如何能真的存在。帝心难测啊。”
一时候, 宫里刹时流言肆起。
这么想着,郑皇后不由有些冲动,问梁禺顺道:“那羽士当真有如许的本事?”
“女人,您说此次殿下好不轻易回宫,皇上竟然没宣太子殿下往东暖阁一同用膳,恰好翌日又去了长春宫。皇上到底如何想的啊。”伴雪听这女人的话,忍不住提及了迩来宫中的意向。
话才出口,郑皇后感受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两人坐在一起,天然免不了提及宫里的事情。
梁禺顺弓着身子, 低声回禀道:“娘娘,是皇上身边的赵公公打发了他干儿子往御膳房传膳的, 不会有错的。”
郑皇后闻着动静的时候,手中拿着的茶杯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她半晌才回过神来。
郑皇后纵是心急,这个时候也不敢再闹出甚么风波来。也只能忍了统统的委曲。
伴雪听着,忙拿了大迎枕垫在自家女人背后,难掩欣喜道:“女人,这些日子您可得重视本身的身子。奴婢就怕王妃和二少爷有甚么别的心机呢。”
不等谢元姝开口,芷东就嘲弄道:“世子爷打发了人给郡主送了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