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公主撇了撇嘴,她不明白了,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如何母妃就吓成如许。
可私底下,她才瞧不上郑闵呢。
谢云菀很快也得知了皇上犒赏了颐明园给谢元姝的动静,让她更气不过的是,不但她得了犒赏不说,竟然她还求这皇上给了薛芫县主的封号。
柔安县主,好一个柔安县主。
她这个时候,也感觉女儿说的不无事理。
谢元姝一时也不晓得昨个儿婳嫔落水的事情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毕竟上一世也没有如许的事情的。
想了想,她还是开口道:“母亲,我感觉我们还是不能太手软了。您看看,东宫现在不比之前,您本来忌讳东宫和皇后娘娘,怕落了暗害皇嗣的罪、名。可现在,皇后娘娘怕都很难自保,这个时候,我们那里还能留了这隐患呢?”
现在东宫如许岌岌可危,别人躲都躲不及,祁王府却掩蔽了这么一个惊人的奥妙,谢云菀又不是循分的主,这若真的传出去,祁王府如何能逃得了。
祈王妃之前确切不敢有别的心机,可今个儿太后娘娘寿辰,她冷眼瞧着,东宫抗不了多久了。
等两人从皇后屋里出来, 淳嫔心中到底不安,对着宁德公主道:“宁德,方才那番话, 又岂是你能说的。今个儿婳嫔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已经是万幸。不然, 若真的有甚么不测, 你觉得,不会连累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倒了, 我们在宫中, 怕是也难有一席之地的。”
可到底该如何办呢?
她实在真正气不过的是, 父皇把颐明园赏赐给了谢元姝。
朱宝茹却早有算计,笑着道:“娘,这谢云菀最是高傲,您这流水般的药膳补品犒赏下去,她还觉得您顾忌她,才如许对她谨慎翼翼。看着吧,她越是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便吃的越多,越想孩子得了营养。可她未生养过,这孩子太大了,到时候如果难产,若能一尸两命,我们还怕甚么。到时候人都死了,奥妙也带到宅兆内里去了,还怕被人戳穿不成?”
而祈王妃这边,传闻皇上让郑闵在宫里当了二等侍卫,祈王妃难掩笑意道:“原我还怕这郑闵真的是个扶不上墙的的阿斗,没想到,他运气倒是好,就凭着他救了婳嫔娘娘和皇嗣,今后,一定不能和郑晟相争。如此,我筹措着把嘉姐儿许给他,也不算白搭心机。”
很快到了第二天,谢元姝才用过早膳,就听小寺人过来传话,说是皇上已经起驾回宫了。
在朱宝茹的劝说下,祈王妃终因而点了点头。
都这会儿了,郑皇后都在玩如许的谨慎思,谢元姝不晓得该说她是聪明,还是笨拙了。
为甚么谢元姝想做甚么事情,连皇上都如许放纵她。而她,却连太后娘娘的寿辰都去不了,被祈王妃禁足在王府。
伴雪劝着她道:“女人,奴婢已经探听过了,薛女人不会长留都城呢。她即便是县主,今后也不会碍了您的眼。您又何必计算呢?您如许起火,若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想到她如此用心,谢云菀气的一把摔了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声响中,她气的几近抓狂,“谢元姝,为甚么,为甚么你总和我过不去!为甚么你总能如许让我如许尴尬!”
她近些日子,越想越感觉不能留下谢云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谢元姝还想说甚么,却听外头一阵哭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