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俄然开口道:“这都邻近年关了,姨母还在畅春园,姨母身子又不好,皇上却至今未提及接姨母回宫。这但是大不孝呢。”
赖嬷嬷欣喜她道:“娘娘,这离过年也另有些日子,许只差了机会呢。”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 这若再不下, 不知惹了多少流言流言呢。
这么想着,她叮咛凝香道:“白氏那边,绝对不能让她有了子嗣,详细该如何做,无需我教你吧。”
这祭天祈雪虽说是为了天下百姓,却会让皇高低不来台。这虽不比皇高低罪己诏,却直指彼苍降罪。
听着他的话,谢元姝内心猛地一格登。
是啊,现在她虽说心急,可佩天监那边,只怕是更急呢。
像是心有灵犀普通,韩砺意有所指道:“皇上自夸圣君,这即便上天降罪,又怎能够是他错了。这泰山地动,本来就指向东宫,皇上现在又如许不待见太子殿下,许太子殿下逃不过他的迁怒呢。”
看谢元姝躺在贵妃椅上,身侧放着话本子,韩砺忍不住调侃一句道:“郡主这日子倒是落拓,我就惨了,虽说邻近年关,可这御林军却偷不得半日闲呢。”
谢元姝不由回想起了上一世,仿佛影象中,并未有如许的事情。都城这哪一年,不是大雪纷飞啊。
这时,又有丫环过来回禀,“郡主,世子爷过来了。”
可若祭天祈雪以后仍未下雪呢?
当然,谢元姝也晓得本身重生以后,好多事情都窜改了。可她却模糊感觉,这件事情有些非常。
不过她也不急,郑皇后若真的动了手脚,那总能暴露蛛丝马迹的。
可转念再一想,谢元姝又感觉郑皇后即便用假孕的招数,也不至于找了郑淼。
郑皇后却如何能听得出来这些话,本年这多事之秋,她就怕有人这个时候用心拿太子做文章。
东宫里,因为怀有身孕的动静放出去,郑淼一下子就感觉东宫的主子们对本身都愈发殷勤了。
芷东看郡主手中拿着话本子,却不知神游到了那里,笑着开口道:“郡主, 这往年这会儿,早不知下了几场雪了。可本年, 却迟迟没有下雪的迹象。钦天监那边,怕也是焦头烂额呢。”
不可,绝对不可。
“这钦天监也不知干甚么的。本来说是这几日就降雪了,可看外头这气候,那里有涓滴的迹象!”
凝香恭敬道:“主子,您便放心吧。这个时候,即便您不说,奴婢又如何能够让那白氏碍您的眼。”
突如其来的话让谢元姝忍不住笑了笑,“如何会着凉呢?本年夏季可一场雪都没下呢。”
只是,她还是怕白氏有了孩子。想起这个,她就不由有些内心堵得慌。
如许一对比,可想而知皇上这些日子的期盼下雪的表情了。
上一世,郑氏到死都没有孩子的。
凤昭院里,谢元姝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看动手中新的来的话本子。
韩砺笑着坐下,见今个儿谢元姝穿了一身月红色银丝夹袄,同色缎子裙,如许的气候,虽说没有下雪,可外头也是有寒意的,便忍不住担忧道:“这多少也该盖件披风的,如果着凉了,可如何办?”
谢元姝晓得他在打趣本身,也不客气,道:“韩家打了败仗,又胜利和朝廷讨了犒军的银子,世子爷现在但是如日中天呢,即便在御林军当值,又有谁敢累着世子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