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郭太后猛的内心一格登,沉声道:“景嬷嬷,起驾回宫!”
看她战战兢兢的模样,郭太后开口道:“哀家这若再不出山,皇上这真的要逼死太子了。哀家到底是皇上的嫡母,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弄得如许的境地。”
可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太子竟然如许不经事。如许不知避讳的往畅春园去,这不是让事情愈发毒手吗?
谢元姝听了更是止不住笑意,伸手悄悄捶他一下,“哪有你如许行事的,也不怕被人发明了。”
他不敢想,若祭天祈雪以后,这雪仍然未下,该如何是好。
这昔日里,人们还会说皇上尊她这个嫡母,可出了如许的事情,太后在这宫里,怕是大不如前了。
“就你这遇事就躲的模样,这天下,如何还敢托付于你?”
郭太后是真的很绝望,她固然早就晓得太子被皇后给宠坏了,可如许的不经事,现在却那样的触目惊心。
饶是皇后感觉皇上待本身和太子再不如畴前,这会儿也忍不住一阵阵的心悸。
也不知皇上闻着这动静,会作何感触呢。
想着这些,郑皇后内心愈发苦涩了。
一时候,表情庞大极了。
看郭太后神采阴沉,朱崇也顾不了别的,战战兢兢的又开口道:“祖母,父皇对我再没有任何耐烦了。祖母,您必然要帮帮我。”
太子这个时候往畅春园去,可见是找皇太后求救了。
大皇子现在虽被封为诚王,可你才是储君啊。
她奉养皇上身边也几十年了,太子成为储君,也有十几年的风景。她如何能想到,这太子之位,现在竟然成了烫手山芋。
皇被骗真好狠的心,竟然打的是如许的主张。
可再如何悔怨,现在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宫了。
眼下这可如何办啊。
皇上这是要让太子成为众矢之的呢。
可比起羞恼,他更惊骇的是本身成为众矢之的。
她再一次悔怨,当初没能拦了皇后,封了朱崇为太子。
说着,太子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可没想到,连老天爷都和本身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