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见祖母眼中的踌躇,缓缓又道:“祖母,这东承侯府毕竟也算是外戚,可这些年,却愈发不显。凤阳大长公主许早就筹算让东承侯府的人避开这权力的争斗。这一定就是皇上情愿看到的,毕竟,东承侯府如许的状况,皇上手中便少了一个把柄。”
谢元姝听着点了点头,半晌以后开口道:“皇后娘娘此次想必也特地开了库房吧。”
就在大师会商这满月宴会如何如何昌大之时,从宫里传了动静出来,说是礼部和工部上了折子给皇上,一是拟好了承平帝生母追封的封号,二是扣问皇上的意义,需不需求特地修了地宫,如果要修,这规格是比着甚么来。
这晚,谢元姝往鹤安院去陪着母亲用晚膳时候,便有些幸灾乐祸道:“母亲,太后娘娘这下子,是骑虎难下了。”
“这折子虽说是递到皇上面前,可终究也得皇太后点头的。这不是用心拿刀、捅皇太后的心窝子吗?”
可冲着皇上那句喜降麟儿,她还真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贺礼。
可太后娘娘还不能打罚了礼部那些主子。
闻言,郭太后倒是长长感喟一声:“祁王府?祈王那老狐狸,这个时候躲都躲不急,那里还会趟这浑水。”
可莫非就真的忍了这口气?
“并且这底下的人越想把事情办得标致,皇太后就会越丢脸。也不晓得因着此事,皇太后会不会想撕了郑皇后这外甥女。”
“这些年他名义上掌控宗人府,可哪件事情不是揣摩皇上心机行事。让他替哀家出头,哀家怎能希冀这个。”
凤阳大长公主听着也是不无感慨,“是啊,这身后哀荣皇太后想必也感觉本身不至于和一个死人去争。可事情闹腾到如许的境地,她现在能内心没有计算。”
陈莹也不卖关子,持续道:“祖母可想过东承侯府魏家女人?”
听着孙女这话,定国公老夫人这会儿才算是完整回过神来了。
到时候,郭太后此人可就愈发丢大了。
景嬷嬷也吓坏了,这,这也太让人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