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刚落,梁禺顺猛的磕着头,“主子该死,主子该死!”
“只是,今后你还是公开里多贡献贡献赵保。赵公公身为乾清宫总管寺人,若我们能拉拢他过来,婳朱紫有孕之事,也不至于弄得如许措手不及。”
听着赖嬷嬷这话,郑皇后冷哼一声:“她这肚子里如果个公主还好,如果个皇子,让本宫的面子往那里搁。”
“即便真的是皇子,皇上还能真的让她养在身边不成?只要本宫是这中宫皇后,她便少不得往本宫跟前献殷勤,就如淳嫔普通,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和本宫打叶子牌的人罢了。”
“娘娘,您是中宫皇后,婳朱紫虽晋为嫔位,可还能越得过您不成?再说了,即便她真的生下皇子,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如何争得过殿下。您这是有些体贴则乱了。”
一句话说的郑皇后心中到底是舒畅,悄悄感喟一声道:“嬷嬷说的是,她不过是个妾室,何况,她肚子里到底是个皇子还是个公主,且还说不准呢。”
饶是穆氏常日里老是波澜不惊,这会儿,听着惠安公主这话,也不免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让她们出去吧。”
她自幼长在这宫廷,看过无数肮脏的事情。她绝对不想本技艺上也感染鲜血,变成郑皇后那样暴虐之人。
“罢了,起来吧。本宫若不知你的忠心,也不会把你汲引到坤宁宫总管寺人这个位子上来。”
郑皇后当然晓得,本身不成能真的拿婳朱紫肚子里的孩子如何样,起码现在绝对不能脱手的。
说罢,叮咛赖嬷嬷道:“去开了库房,把上好的人参和燕窝给婳朱紫拿去。就说是本宫赏她的。”
惠安公主摇点头, 含笑的安抚她道:“没甚么, 自我知事起, 便已经晓得,本身的婚事会被皇后娘娘拿捏。以是,又如何会因为你一句话, 就暗自伤神。”
穆氏眉头微蹙,缓缓道:“如许的丧事,皇后即使内心不甘,可也不至于真的蠢到动婳朱紫肚子里的孩子的。不然,皇上第一个狐疑她。”
穆嬿看得出, 惠安公主不是在扯谎话。她自幼就养在姑母身边, 早就把姑母当作了亲生母亲。这若非如此, 她又如何能够一向如许伴随姑母摆布。
穆氏听着她这话,低声感喟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宫女青蕊仓促走了出去。
再退一万步来讲,她即便真的下了这狠手,也不成能真的万无一失,如果以而给母妃招惹了费事,她真的是难辞其咎。
“东宫现在本就岌岌可危,天家父子,皇上对太子愈发的狐疑了。现在,若真的有了季子,本宫如何还能睡得结壮。”
“皇后娘娘恕罪,都怪主子办事倒霉,还请娘娘惩罚。”
“娘娘,方才乾清宫传来动静,说是婳朱紫有了身孕,皇上大喜,当场晋了婳朱紫的位份。”
说话间,有宫女出去回禀,说是淳娘娘和宁德公主过来了。
梁禺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也被婳朱紫有身的动静给整懵了。
“可赵公公却并不承情,主子也不敢再不见机,不然,若赵公公在皇上面前说些甚么,反倒给娘娘招惹了费事,让皇上狐疑娘娘有窥视之嫌。”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穆嬿不免有些迷惑。
惠安公主却不会不懂,母妃是怕她借着这个机遇,用心弄掉婳朱紫肚子里的孩子,让皇后百嘴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