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敏公主搅动手中的帕子,终究还是开口了,“姑母,我也不怕在您面前丢脸, 只是我万没想到, 人间竟然有如此偶合之事。前些个儿, 我传闻我家老爷身边有了个扬州瘦马,如何能沉得住气,千方百计才探听出来她就住在京郊一处院子里。”
公然,嘉敏公主顿了顿,又道:“我差婆子和侍卫闯了出来,见那小贱人一身粉红色寝衣,肚子里较着怀了种,披头披发的,也没回过神来,劈脸盖脸就朝她打去。谁成想,这小贱人竟然告饶,我这才发觉,面前的人好生面善,不是借居定国公府的表女人又是谁?”
可现在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难不成这傅氏肚子里的孩子是陈家世子爷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陈延之,一字一顿道:“世子爷,我想听你亲口说。你当真是偶然无愧,这件事情,你自始至终都不知情?”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世人都吓坏了。
好一个一往情深,好一句利用,如果上一世的本身,许就被面前这番说辞给利用住了。
晓得本身愧对谢家,定国公老夫人一进门,就跪在了凤阳大长公主面前,瞧着一夜间,竟然衰老了很多。
凤阳大长公主也是面色凝重,一瞬不瞬的盯着嘉敏公主,道:“你可看清楚了,果然是那傅氏?”
见状,凤阳大长公主看着陈延之,低斥道:“不忠不孝的东西!昔日里我还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可现在看看,竟然把统统都撇的干清干净。”
世人惊奇的看着她。
可到底是甚么事情呢?能让她如许难堪。
陈延之的声音哽咽,看得出,确切是悔怨的很。
可此人不但没有离京,肚子里另有了种。
当初,那柳家公子冲撞了郡主,国公爷直接去了御书房,以后皇高低旨杖毙了那柳家公子。
即便母亲不这么说,谢元姝也不会错过这场好戏的。
她不成置信的抬眸看向母亲,哽咽道:“母亲,表姐说的,但是真的?”
世人公然是大吃一惊,大太太不成置信道:“前次定国公老夫人和大太太往忠国公府来,提及这表女人,不是说已经离京往她伯父那边去了吗?”
想到那样的能够性,纪氏俄然打了个冷颤。
这时,又有吃紧的脚步声传来,“殿下,定国公府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