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托斯说完两人都沉默下来,他们心中都忍不住生出一种极刑犯履行极刑的日期即将到来的绝望感。
但是最让人绝望的还是这里几近感受不到多少元素的力量,神国无处不在的神灵意志和信奉之力架空着其他统统力量,如果不是元素也是构成统统的需求存在之一,恐怕这里连一丁点元素之力都不会存在。想要在这类环境中接收元素强化魔力强大本身,还不如尝尝用那点微小的魔力破开神族加给他们的封印呢。
“那你就本身捅一下本身弄点血出来呗。”
两人并没有冥想多久便听到内里传来短促的脚步声,他们从冥想中醒来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有着对将来的模糊担忧以及绝地当中极力一搏的勇气决计。
“如果到最后一步他不再捅我了如何办?”
“真但愿这些魔纹永久不要有效上的时候。”
神国就即是神灵身材的延长,而在神国中修炼就即是直接在人家的身材里打劫别人身材的营养强大本身,这类行动就即是病毒一样,不管做的再隐蔽也会引发神国仆人的感到,就像是再不起眼的感冒病毒也能引发身材不适普通。
“你还是早点放弃那些毫无卵用的设法吧,他又不是必须百分百符合才气开端最后一步,更何况那只是一个没有本身认识的躯壳。”
少年松了口气,他还觉得厄托斯筹办现在就完成绘制呢,毕竟谁也不晓得那神族的尝试甚么时候会到最后一步,他可不想本身今后变成一个绝对沉着的机器人,就算最后两人幸运都活下来但那跟死了又有甚么辨别?
厄托斯用魔族语向少年一边解释着,一边用他的血在他身上绘制着另一种魔纹。
少年听的牙疼,他一点也不想本身变成那样。
“但是我们的兵器都被收走了,没东西如何捅啊……哦,抱愧,我晓得了。”风俗了兵器的锋利,少年竟没有第一时候想到利用邪术,固然他现在能动用的魔力并未几,但即便最低阶糊口类邪术中也有能让人流血受伤的。
“不过这些人血绘制的魔纹都有庞大后遗症,比如我给你画的这个,如果一向利用的话不超越三天你整小我都会永久变成机器人一样的冷血怪物。”邻近最后一笔,厄托斯停了下来,他特地将这一笔放在少年右边腰上的位置,“我教你最后一笔如何画,比及阿谁神族筹办拿你做最后一步尝试的时候你就本身画完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