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好些吗?今个怎会来此地,但是来寻我的?对了,那日还忘了问女人的芳名。”胤禵这话问得傻气,惹得胤誐一阵狂笑。
“曾与这女人有过一面之缘,过来号召一声”胤禵应下胤誐的话,又转而看向我,脸上的笑容如同三月暖阳让人微微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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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家中琐事甚多,耿母一时分不开身,让我自个多绘些送到贝勒府去,也趁便与杜嬷嬷混个眼缘,借使今后入贝勒府服侍也好有小我照顾。
“十四弟何时交友了个清秀才子,怎没听提起过?”说话的是随胤誐同到的人,语气中带着调侃,似用心出言轻浮。
胤禵这话不过是偶然的随口之言,被他这么一说,反平增了含混,顿时难堪的红了耳根。
“此处府邸又非只十四弟你一家,你连人家女人名字都不晓得,如何就料定人家女人是来找你的?”胤誐性子直,说话没个顾忌,接过话调侃道。
送走四人,行至王府街口,抬眼又见另有二人骑马而来,腰间也是系着刺眼的黄带子。初来乍到,见过的天孙公子未几,刚才若非胤禵,怕是见到那三人也不会认出身份。此时对这劈面而来的二人,天然无多印象。只是伫足抬眼,打量一番,便筹办扶下身子恭送其拜别后再行分开。
见到杜嬷嬷,按端方行过礼,应下她酬酢的话,我将纹样交给她遴选过,又被教诲几句往厥后府里走动应守的端方礼数,便被送了出去。
幸亏有这些根本和兴趣,加上学中医时为了记着和把握各种中草药的形状药性,专门学过绘画,对图案和色采特有的敏感,学起来也不算太吃力。约莫二三周就学出五六分模样,固然上不了台面,但也让耿母欣喜很多。
“这是我八哥、九哥和十哥,你也不必多礼,起家说话便是。”胤禵对着三人微微一笑,回过甚免了我的礼,又指着三人说。
“回八贝勒的话,家父耿德金在四贝勒部下执些差事,四贝勒家的管事杜嬷嬷又与民女母家乃是远亲,故而有些来往。”现在胤礽还是康熙属意的皇太子,我模糊记得此时的胤禛还是太子一派,九子夺嫡之争尚不较着,皇子间虽可见亲疏,但也不至剑拔弩张,只是内心想着今后九子夺嫡的事,也就总觉着胤禩这句反问很有深意。
自古以来,凡大户府邸,即便府内很有身份的女眷,若非当家主母,也只能从侧门收支,何况这王府大门,岂是我这等身份之人可随便出入的处所。想到这里,只逗留观瞻半晌,没再多迟误,就从旁侧的冷巷绕到贝勒府后门,通报过身份,又等候很久,方来人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