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是新来的,又只是暂替一阵,杜嬷嬷也没安排太多庞大的事,不过就是洗洗主子们的衣服,帮着其他需求的处所搭把手,措置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是府里的主子?”胤禛从暗中处出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俯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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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石子铺就的巷子在园子里闲庭信步,也不敢走远,在菊圃开阔地的圆桌前坐下。
“回四爷的话,主子是管领耿德金的女儿,前些光阴杂役房的几名主子病了,杜嬷嬷就让主子来府里帮衬几日。”虽猜不透他到底是自语还是反问,但本着主子问话就要答复的原则,还是照实地说了一遍。
时空与时候之间奇妙的堆叠与交集,让我俄然生出很多莫名的难过。
我顺他的话抬开端,迎上那双熟谙的眼眸,这双眸子也一样游移在我的脸上。眸中的眼神过分锋利,一种与生俱来的严肃,让人不敢久视。只是一瞥,我便天然低下头想要躲避那几近能够穿透肌骨的目光。
“一起喝两杯,可好?”胤禛在桌前坐下,指尖成心偶然地轻扣着桌面。
没有想到面前的人会提出如许的聘请,不管是影象的还是传闻,这位四爷都是个不苟谈笑且脾气古怪的难缠角色。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固然还是清冷,却仿佛并非是难以相处的人。
“主子忙着措置公事误了晚膳,刚才忙完又觉没胃口,说是想出来逛逛。”我的问话胤禛只是沉默地疏忽了,跟着胤禛的贴身寺人苏培盛从不远处上前一步,接过话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