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毕竟是这府里的正主,眼下得了胤禛的庇护,也可贵刚过上几天安静的日子。晚晴夙来谨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善,担忧我一时意气用事,谨慎提示道:“这也是福晋主子的犒赏,也慢待不得。若格格不喜好,奴婢入了库,眼不见为净便是。”
我伸手抚了抚锦面,触感柔滑,绣工高深,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夺目标流光,公然是皇家气度,这东西若放在当代,怕是早便能够当作艺术珍宝给捧出天价。
实在我并非全然没有为今后做筹算。试想以色事人老是难以悠长的,我想要的岂是昙花一现的荣宠。而他并非常人,又岂会只求一时欢愉。如他这般才干的人又怎会想不明白这层事理?这个商定与我与他都是最好的,贰内心天然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