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动静时也是一阵惊奇,但是细细想来,也就了然,笑着对晚晴说:“你家主子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措置后院的事,恐怕是嫡福晋自个测度出了他的心机,恰好借着由头打压她一番。不过我们也别感觉这是功德,既然连你都感觉这是咱家主子为我出头,恐怕侧福晋那边怕也是这么想的,对我的记恨只会更深,今后更加要谨慎这些。”
晚晴暗里对我说昨晚我实在过分猖獗,不但不守礼数的直接用“你”和“我”如许的大不敬之词来称呼主子和本身,还那么胆小妄为地借着酒意尽情妄为,实在让她为我捏了把盗汗。
晚晴是甚重端方的人,就算心有疑问却也没问出口,遵循我的叮咛将料子拿了出去。
我伸手抚了抚锦面,触感柔滑,绣工高深,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夺目标流光,公然是皇家气度,这东西若放在当代,怕是早便能够当作艺术珍宝给捧出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