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大怒,要以违背军令治华苍的罪,少微心中焦心,赶紧跪地陈情:“父皇,这是儿臣保举的人,要罚就由儿臣来罚。他鲁莽行事,儿臣定会给他经验。现在边关战事危急,儿臣请命前去峙林城监军,以彰皇威,以镇万军!”
华苍,我方才跌了一跤,好疼啊。
玺印落下之时,天子看着少微刚毅的目光,蓦地发明,面前的人已不再是阿谁懵懂稚嫩的少年,他的肩膀,或许足以担得起半壁江山。
“现在还没有他的动静吗?”
长丰与革朗交兵,曾数次颠末剌加城,那是座小而瘠薄的城池,但正因为它的存在,使得革朗军在撤退时有了落脚点。一旦在疆场上得胜,革朗军便敏捷退入剌加城中,这里有城墙庇护,有粮草补给,不出几日便可再次卷土重来,令护*非常头疼。
之前也没感觉日子过得这么慢。
廖束锋攥紧了拳头:“都是木那塔的奸计,就连我们最开端的胜利也在他的预感当中。他一次次把华将军引到剌加城四周,就是在等他来攻城。我们觉得剌加城中只要退守的戋戋几千兵马,未曾想,木那塔竟然将八成兵力埋伏在了那边。”
说过多少次了,光抹药膏没有效,要揉化开,不然淤血散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