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群里的毕业同窗们,都在低调的夸耀着本身找了个甚么事情,不是在某某公司里当白领,还是在某某工厂里当主管,我呸,你当我不晓得这个公司里的经理是你姐夫,阿谁工厂里的厂长是你二大爷啊。
“莫非,我得了胃病?”高木言又在开端胡思乱想了:“但是又不像啊,一下午的体力劳动我都是劲力实足啊,并且我现在感受浑身还是有使不完的力量。”
“甚么,砸场子?尼玛,劳资第一天上班,就有人砸我饭碗,谁毛病劳资赢利,劳资就跟他拼了。”高木言闻言大怒,抄起家边的大板撬就往门口冲去。
实在高木言的事情根基上不如何庞大,因为只干几个月,再加上还是个新手,以是也只是帮这些谙练的工友打打动手,那里缺人就往那边塞,也就是纯粹的体力劳动,不需求动甚么脑筋,也不需求甚么谙练的技术。
一下午的劳动下来,跟工友们热忱的打完号召,高木言精力抖擞的回到了家里。
“还是跟之前一样啊?没变大,也没缩水啊?”好吧,高木言的存眷点能够跟我们的不一样吧。
等高木言跑到门口后,就看到两群人相互对持,一边是本身的工友,领头的就是本身熟谙的奥尼尔张哥,另一边由一个长的像一根麻杆形状的人带队。还别说,这两人站在一起,一种莫名的喜感油但是生,哎,相声界又丧失了两位绝佳的人才啊。
没意义,关掉了QQ,高木言又建议了呆:话说我的后半段的人生是不是活的太惨了点啊,我的寻求跟抱负呢?
想不通的事情便不会在想,高木言放下了心头的猎奇跟迷惑,关掉了电脑,趴在了凉席上睡觉了。
“我..尼玛..”一看高木言这个模样,老刘就气不打一处来,合着刚才你小子是装的,亏我还拼着老命来追你,说好的人与人之间最根基的信赖呢。
老刘一看这步地脸都吓白了,只是助助势,站站场子罢了,如何搞的跟杀父大仇一样,这个愣头青是要搞事情啊,本身可必然要拦住他,不然真出事了,张哥绝对会扒了我的,想完后老刘也从速冲了出去,边跑还边喊:
在几个租户公用的洗手间内洗完冷水澡后,高木言坐在电脑桌前谙练的翻开了电脑。
这台陈旧的电脑是他大一的时候买的,奶奶的,都用了好几年了,卡的让人思疑人生,一个开机竟然用了3分46秒,连一个回合制游戏都玩不了,算了,归正只是拿来看片跟谈天的,姑息着用吧。
“你个瓜娃子,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就在高木言自嘲的时候,俄然轰鸣的机器声停了下来,工地出口的处所传来了一阵阵喧华声。而身边的工友们也麻溜的放动手头上的事情,抄起家边的大锤子,铲子,砖头..相互奔告的往门口跑去。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炽热,才6点钟就已经感遭到了紫外线的折射,高木言向来没有睡懒觉的风俗,生物闹钟定时的把他唤醒,刷过牙后,随便用冷水呼了几下脸,就分开了房内,开端了他第一天的恰是事情(咳,搬砖)。
好吧,他还真没甚么寻求跟抱负,大学期间都顾着泡妞去了,固然说他的学习也不差。毕了业才发明本身都不晓得去干甚么,黉舍学的知识在社会中底子没啥卵用,大的公司看不上他,小的单位他又看不上,高不成低不就,混到现在也只能去搬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