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能和余也打半个平局,如果放开他,捏死她,的确是动脱手、勾勾手指头的工夫。
一个不惧余也的人,也难怪了。
她也是无聊,闲得慌。
“扶曼之,你少折腾人家了,说实话,要不是你和我是一起的,就你问的那些题目我也想打你。”
“余迟年,你……”
“曼之你承认是我门徒了?哎,真的是那么低调的事儿非得说出来,你看,你赢了有甚么好处,还不是为师教的好。你说为师脸皮厚天下第一啊,真的,为师本身都承认。我第一了,自家门徒不得紧跟厥后,屈居第二啊。我的门徒辩论还斗不过别人,这说出去,很多丢人。下次可别当人面儿说了,这方面为师脸皮薄的不可,丢不起此人。”
扶霜看此人倔强的很,宁死不平的模样,仿佛她真做了甚么不成宽恕的大事似得。虽说,也的确是差未几了,但也不至于如许吧。不就是,把他五花大绑起来了吗?真是吝啬。
“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些,我一个大活人还在这儿呢,是被捆的死死的,可这耳朵没聋呢。这甚么话题都能吵的起来,幼不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