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道,“来之前也不提早和我说一声,我好筹办。”
“你认得我?”会这般称呼他的定是熟人了,但是他如何就想不起来,莫非年纪大了的原因。
张保松开了揪住凤靡初衣服的手,来势汹汹的杀气来得快退得也快,凶神恶煞的嘴脸一下就变了,就怕吓坏孩子,盯着白白嫩嫩的音音打内心喜好笑得傻里傻气,“这就是我外孙女。”
凤靡初对戴彦行了礼,戴彦细心的打量了凤靡月朔番,算是一表人才,“若不是你爹说,我都不晓得你已经嫁人生子了。原还担忧你如许的脾气,能叫你看得上眼的男人得万里挑一,也不知你会挑到甚么时候,没成想,倒是一早就遇见了,这怕就是你们说的缘分吧。”
“我们的身份,留在你府上恐怕会给你惹来费事。特别这个一脸横肉的男人,他的模样实在惹人谛视。”戴彦说道,想起刚才进府,张保就把几个丫环吓得花容失容。
凤靡初淡定道,“当时是情非得已,还请寨主谅解。”实在精确说来,他应当也是被骗阿谁才对。
音音聪明的大大声的叫,“外公。”
凤靡初闭目养神,日光融融花香阵阵,也难怪她喜好将睡椅搬到院中,晒着阳光昼寝,虽无弦音袅袅,但静下心来能听到风声刮过花叶草木,轻柔得像似耳旁呢喃轻唱,倒也是一首天籁。他不知不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受有双手在捏他的脸。觉得又是景帝仪一如以往的逗弄调戏,他笑了笑,抓牢她的手。
凤靡初没想到这么快,信里说过一阵,可这“一阵”间隔他收到信也不过才三日,很多都未筹办,“能不能让音音留在帝都过完中秋。”
戴彦斜了张保一眼,“或人嚷着要来见外孙女,就日夜兼程了。”
音音抬着头看看张保又看看戴彦,如何和南蛮的外公外婆长得不一样。景帝仪道,“大家都只要一个外公一个外婆疼,你却有两个外公两个外婆疼你。”
张保一扯谎就眨眼,跟胡大李二他们一样,直肠直肚骗不了人,张保道,“不是,外公和你爹之前熟谙,刚才在打号召,只是外公力量大嗓门也大,没要打你爹。”
“寄父如果要打凤哥哥,可别打脸,我但是很喜好那张脸的。”景帝仪牵着音音走来,“音音叫外公外婆。”
景帝仪道,“不消了,我安排好了。”方才他睡得香沉,连她打翻他茶杯都没把他吵醒,溅了几滴茶渍在他那本宝贝的书上。
只是那手粗糙健壮得很,丰富充满了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