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让人去厨房叮咛多做几个菜。
她扯了扯虎头帽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小孩子戴上还真是虎头虎脑逗趣得很,不晓得当年婶婶送给音音的那顶镶有银点翠帽花的小帽子还见不见,“我和你虽说打赌,也是公允公道的,不是让凤哥哥选的么,选对选错全凭天意做主。”
崔护问,“你先吧。”
崔护笑道,“那我倒也不亏。”凤府的厨娘厨艺但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好的,大江南北,米膳甜点粥品小吃全都会做,“德懿自从吃过你们家厨娘做的蒸糕后就一向说想再吃,能不能把做法给我,我归去让厨子照着做。”
崔护拍了拍十皇子的肩,说话和态度倒是没有因为这些年十皇子决计冷淡而窜改,“十皇妃非常得太皇太后的爱好,几克日日招进宫中伴随,他没了媳妇陪,这不但能傻乎乎的一小我在街上逛了。”
厥后有了音音,景帝仪干脆发起让他本身教出一个旗鼓相称的敌手来,凤靡初倒是感觉是个好发起,便教了小丫头法则,音音聪明一学就会,只是她年纪略坐不住,玩了两日就腻了,感觉还不如爬树掏鸟蛋好玩。
景帝仪道,“随便玩个甚么游戏,我输了就让厨娘把做法写给你,如果你输了,你与凤哥哥熟谙那么多年,总晓得他一两件糗事吧,你就说一件他的糗事给我听就好了。”
崔护想起那次她和凤靡初还未结婚时,有一回到侯府做客,捡起地上的石头往他水池的荷叶扔,“要不扔铜钱吧,每人拿十枚铜钱往鱼池中间那块石头上扔,谁扔中很多的谁赢,如何。”如许也不会说他欺负妊妇了,这铜钱坐着也能扔。
崔护这一回倒是可贵聪明,听出了关头,“那如何才气叫不随随便便?”
凤靡初淡定的将头上的帽子拿下来,崔护拿起那小小的虎头鞋,“做得倒是邃密。”
凤家的家教严得很,这类丢人现眼的傻事凤靡初如何能够做,但是崔护听了景帝仪的话,还是大笑道,“靡初,本来你媳妇是这般看你的。”
景帝仪见凤靡月朔向看着他们这边,笑道,“凤哥哥用心下棋吧。”她让去取了二十枚铜钱来,给了崔护十枚。
崔护道,“这可不是我特长,是你特长吧,帝都那个不知凤夫人赢遍了帝都大大小小赌馆,逼得这一间两间赌馆都关门大吉。”玩这些那他不是必然输么。
崔护体贴道,“孩子甚么时候出世?”
十皇子点头,“好啊。”
凤靡初执白子的手顿住。
景帝仪增加了些难度,“如许未免太轻易了,铜钱得留在石头上,滑到池里的就不能算数。”
凤靡初道,“岳父岳母想多留她些光阴,就当为我们尽孝吧。”
景帝仪眸子子转了转,俄然想使坏,“这但是人家特长绝活,如何能随随便便的给呢。”
景帝仪见老十一语不发,“十皇妃不陪着么?”
凤靡初让人去把房里收的那套冷暖玉棋子拿到院子里去,凤靡初喜好下棋,棋逢敌手是一件乐事,以是他一向想和景帝仪下一局,何如景帝仪不喜好下棋,这么多年也只和他下过一局,没分出胜负棋局就被打断了,她也不肯再持续了。
景帝仪笑道,“如何,已经备好礼了么?”
崔护道,“得。”
十皇子笑了笑,凤靡初问他,“下局棋么?”
有何不敢,胜负他都不亏损,崔护问,“赌甚么?总不会像小孩子玩的接石子,踢毽子吧。”看了看她的大肚子,玩这些他也胜之不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