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便密切的拉着叶翊尘往王府内走。
“你!”陈太忠伸手指着叶翊尘,却无言辩驳。
不孝,不管是从品德还是律法来看,都是大罪。但后代欲行孝,长辈却不给,这时的罪名该指责谁?
老夫人被辩驳得无言以对,便抵赖道:“王爷如何晓得尘儿满十六岁了?”
“孙儿名翊尘。”叶翊尘笑着回道:“娘这些年真的过的很好,外婆不消担忧。”
“圣贤曰:达者为师,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年长与你,便算你的师!师训弟子可有错?”陈太忠冷冷问道。
此言一出,本来收起失态的妇人,情感立即再次呈现起伏!
她的话刚说完,便听叶翊尘俄然出声道:“外婆,我确切已经满十六岁了。”
面对妇人的问话,叶翊尘只是对其微微一鞠躬,而后出声喊道:“外婆您好,娘在家的时候常常都提起外婆呢。”
叶翊尘占了事理,便据理力图道:“再问王爷,不孝乃罪,然子欲孝而亲不予,问罪于何?”
“嗯,外婆不哭……外婆不哭……”妇人仓猝止住眼泪,一边擦脸上的泪痕,一边回道。
一边喊,这位妇人一边四周张望。
幸亏刚才没有获咎!
两民气中暗自光荣。
这位老者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庄严的神情,让人一眼看去,便给人一种风格松散的感受!
那两个看门的仆人,本来想了很多能够,但倒是如何也没想到,这小羽士竟然是老夫人的外孙!
“孩子?看他的模样应当满十六岁了吧?按照大宁律法,十六岁便算成年,能够参军上阵杀敌了!”陈太忠冷哼一声,辩驳道。
看向叶翊尘眼神猛地放大,而后紧紧盯着叶翊尘的脸看了半响后,才脸孔忧色道:“你真是玉儿的儿子,我的外孙?”
老夫人听闻一呆,明显没想到叶翊尘会拆她的台,暗中连连向叶翊尘使眼色,但叶翊尘都仿佛没看到一样。
那妇人一阵绝望过后,收起了失态的目光,气质刹时变得雍容华贵,淡淡的看了叶翊尘一眼,开口道:“敢问小道长手中为何有我小女儿随身所戴的玉佩?”
但除了门口有个小羽士外,便再没有看到别人。
这话陈玉并没有说,但叶翊尘此行是为了化解陈玉与娘家之间的冲突的,当然是甚么好听捡甚么说。
“王爷,尘儿还只是一个孩子!”老夫人眉头一蹙,说道。
“哼,我看谁敢让他出去!”陈太忠冷冷看着叶翊尘,“那不孝女当初既然敢断绝干系,觉得现在派你来,便能返来么?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