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门口有个小羽士外,便再没有看到别人。
但饶是如此,当妇人看完信时,两行清泪仍然顺着已有了皱纹的脸庞流了下来。
一边喊,这位妇人一边四周张望。
叶翊尘话语一滞,而后道:“那好,陈王爷。我本年确切满十六岁了,但您既然不承认是我外公,叨教您以何种身份来训我?”
那妇人一阵绝望过后,收起了失态的目光,气质刹时变得雍容华贵,淡淡的看了叶翊尘一眼,开口道:“敢问小道长手中为何有我小女儿随身所戴的玉佩?”
“王爷,尘儿还只是一个孩子!”老夫人眉头一蹙,说道。
“不要叫我外公!”陈太忠立即出声喝道。
“孩子?看他的模样应当满十六岁了吧?按照大宁律法,十六岁便算成年,能够参军上阵杀敌了!”陈太忠冷哼一声,辩驳道。
面对妇人的问话,叶翊尘只是对其微微一鞠躬,而后出声喊道:“外婆您好,娘在家的时候常常都提起外婆呢。”
约莫一炷香后,妇人才松开了叶翊尘,眼睛有些红红的道:“孙儿,你爹娘给你取的甚么名字?别的,你诚恳奉告我,这些年你娘过得如何?”
此言一出,本来收起失态的妇人,情感立即再次呈现起伏!
“外婆不要哭,娘现在过的很好,叫我奉告外婆,不消为她担忧。”叶翊尘再次出言安抚道。
“你!”陈太忠伸手指着叶翊尘,却无言辩驳。
“嗯,外婆不哭……外婆不哭……”妇人仓猝止住眼泪,一边擦脸上的泪痕,一边回道。
那两个看门的仆人,本来想了很多能够,但倒是如何也没想到,这小羽士竟然是老夫人的外孙!
不孝,不管是从品德还是律法来看,都是大罪。但后代欲行孝,长辈却不给,这时的罪名该指责谁?
这让一旁的老夫人脸上充满了忧愁。
这位老者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庄严的神情,让人一眼看去,便给人一种风格松散的感受!
“哼,我看谁敢让他出去!”陈太忠冷冷看着叶翊尘,“那不孝女当初既然敢断绝干系,觉得现在派你来,便能返来么?痴人说梦!”
只见叶翊尘上前一步,恐惧无惧的看着陈太忠:“外公,我确切已经满十六岁了。”
而此时,叶翊尘跟从老夫人也即将走进陈王府。但就在这时,一声冷哼从漆红大门火线传来,一名年约六旬,锦衣华服,须发皆白的健硕老者从漆红大门火线走了出来。
“孙儿名翊尘。”叶翊尘笑着回道:“娘这些年真的过的很好,外婆不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