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听了这话,满是一愣,各自如有所思地沉默下来。
他便百无聊赖地四下漫步,从中间拎起一根山川剑鞘,在手里掂了掂,说道:“喂,你们说的老羽士是不是有弊端?既然感觉那把剑鞘在殷沛手里是个祸端,又不是贪那小子的东西,那当着他的面毁去,把话说清楚了不就行了?有话不直说,还弄出这很多没用的东西……这些褴褛流出去,殷沛是安然了,那甚么‘海天一色’不是更要闹得沸沸扬扬?多此一举嘛。”
山川剑先人,平生被“别有用心”包抄,他天生荏弱,向来无从抵挡,便只好也以歹意测度别人。
内里躺着一具描述可怖的干尸。
应何从俄然道:“等等,那是甚么?”
“相传山川剑也出自蓬莱那位陈大师之手,”李晟道,“但是剑本身已经早早丢失了,反倒是一把剑鞘留了下来。”
流民缓慢地给他们让出一条通路,李晟话音俄然顿住——只见那边的石壁内陷,大抵谁不谨慎震惊,暴露内里一条巷子……
李晟叹了口气:“过来吧,哥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