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闻言点点头:“看来陛下都做到了。”
谢允话音一顿,又笑道:“将错就错,何尝不成,天子有紫微之光护体,何必在乎戋戋白骨魑魅?”
“便宜他?”曹宁笑道,“沈先生,我‘失落’这么久,手中兵权都便宜了我那皇兄呢,成果如何?”
借着一点微光,他瞥见本身身上又无端多出了很多大小创口,从手指尖开端,此时已经伸展到了肩头胸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环绕在周身摆布,仿佛明示着这苟延残喘的*大限将至。
曹宁摇点头,笑道:“他如果真有在金陵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强行弹压世人的魄力,当年怎会被他皇叔暗害到那种境地?天子早就换小我当了。眼下的局面,对赵渊来讲是一动不如一静,对我们来讲则恰好相反,越是浑水,就越轻易摸鱼,我的人手还在军中,调集起来不过一两封信的事,只要充足乱,我们一定不能翻盘。”
谢允若无其事同他施礼问安,说道:“陛下,您本日册封储君,若储君明日就死了,人家会不会说是这位置太贵,命格不敷硬的压不住?那今后可没人敢给您当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