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此,本来先祖将余家分为官家和商家时所立下的端方也愈发不受两家正视了。
余锦瑟身后的玉草也不由皱了皱眉,此人也忒没分寸了,此等话那里是能胡说的?他们家少夫人但是有夫之妇,如果旁人听了去,不定得戳他们家少夫人的脊梁骨。
可他也不是个痴人,还是懂些事的:“是穆寒讲错,还望卫嫂子谅解。”
如许,她反倒更能满足!
余穆阳瞧见了余穆寒窃喜的神采,又补了句:“不过,在过年前的这些日子你得跟着我,我去哪儿你就得在哪儿!待过完年后,看你表示,到时候我才决定让不让你走。”
两家之前商奉迎,两位当家定是要结成后代亲家的,还必然如果嫡子嫡女,现在……能是庶出的后代就分外不错了。
余穆寒被余穆阳带笑的双眼看得直发毛,本来筹算余穆阳返来后要好好同他算算账的,当下也不敢了,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吧唧道:“大哥,这是我家啊,我不回这里来,还要去那里?到时候我返来了,不着家,你又要说我了。”
余穆寒下认识便昂首答道:“因为你是……”
总不能说你能够是我失落多年的姑姑的女儿吧!我要让我哥好好查验你一番,当然稳住你啊!如果真的是,到时候不定几人干系好,也更好让你接管我们余家啊!
余锦瑟见余穆寒话说一半蓦地就停了下来,这不得不让她觉着此人是别有用心,转念一想,曾听人说过皇商余家和仕进的余家,这两家的先祖是一样的。
“我去找了余锦瑟的父亲,给了他些银子他就说了,的确是姑姑的名字,另有刺绣的技术也是,包含余家的端方,都是如此。”
“罢了,我们还是谈闲事吧!我晓得余公子约我出来所谓何事,我也非常爱好刺绣,只是现在我的身份……”
余穆寒笑得更是高兴:“卫嫂子原还是顾虑着鄙人的,鄙民气感甚慰。”
余穆阳长的是浓眉大眼的,高挺的鼻梁,一看就是个刚毅的人,可他的眼里老是带着三分笑意,倒是硬化了脸上的那股子刚毅之感。可熟谙他的人都晓得,此人不好打仗,就是个笑面虎。
余锦瑟进京那日还早得很,自是看不到现在这副盛况的,比起沿路下来的城镇,这都城当真是热烈不凡,一派繁华宁静的气象。
余锦瑟禁不住心下感慨,到底是天子脚下,旁的城镇是比不得的。
“你不会想帮着余妙音来算计我吧?我但是记得,你们都是余家的。”余锦瑟这般说委实有些失礼,可她对着余穆寒也是在懒得拐弯抹角。
这里的办事倒也殷勤,余锦瑟甫一进门就有小二上前来欢迎,待她申明来意,那小二忙将她请到了后配房。
这声儿小,可在这温馨的配房里,余锦瑟还是将余穆寒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当真打量了下余穆寒的神采,觉着他哀痛的情感不似作伪,只是……谨慎点总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