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长得像你母亲,心灵手巧也得了你母亲真传。”恭亲王提到余雪梅的时候,仿佛有些感慨,又有些满足,憋着半天,最后又补了句,“真好!”
宋昕还想说个甚么却见内里一衙役走了出去只好止了话头,又立时规复成了一副面无神采的模样,听完衙役在他耳边说的话,他点了点头,看着地上坐着的卫渡远道:“她来了,许是替你讨情的,我去见见。”
宋昕进了大牢看着如老衲入定般坐在地上的卫渡远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到底还要在我这刑部大牢呆多久?”
她闻声前面那人小跑着过来又要问她,她当即拔足疾走,直拐过几个街角才慢下步子。
恭亲王摆了摆手:“罢了,毕竟你从小就不在爹爹身边,也是爹爹对不起你。现在你为爹爹着想,爹爹也非常欣喜。爹爹放了他便是,你就莫要操心了。”
恭亲王闻声余锦瑟唤顺亲王为皇叔不由心中一痛,长长叹了口气道:“你能够唤弘和为兄长,顺亲王为皇叔,如何就恰好不肯唤我一声爹呢?”
不过,那侍卫受点皮肉之苦是不免的,也好提示提示此人的主子,把稳着点,别动不该动的心机,更别妄图同恭亲王府作对!
她这回没遵循本来那地儿翻墙走了,而是去了后门,眼瞅着有人来送菜进收支出来往很多人时偷偷走的。
来交常常这很多人,大多人都没管那些个事儿,倒是一个来催促着下菜的管事的看出了些门道。
不知为何,她倒是不大想问恭亲王这些个事儿,也不肯思疑余家。就算出了卫渡远那档子事,对于恭亲王府,对于恭亲王,她还是有颇多迷惑的。
这场夜雨下得有些大,倒是夏季以来可贵的一场大雨。
这会子,他是完整静不下心来了。
恰好她看书看得有些累了,干脆放下书籍朝外走去,一开门内里冷风就向她直直吹来。
恭亲王也没在乎,笑得开朗道:“你就晓得打趣你爹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