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再焦急,也不成能将这么大的事儿交给她一人去办。
恭亲王府守备森严,特特是恭亲王的院子,更是没人能靠近。要么武功很高,要么就是有特工了。
不大会儿,就有人在书房寻到了他们受命要找的东西。
恭亲王的确算是个武将,可对于朝中勾心斗角之事也还是是没有落下的,他没有顺着皇上的意义直接点名道姓地说谁,只是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封信。
余锦瑟方才就听闻宋昕带人来搜索了,她本是筹算出去看看的,何如恭亲王妃派人来叮咛了,后宅的女眷们都得在院中待着不准出来,她住得离恭亲王住的院落比来,更是不能出去了。
既然如此,昱弘和如何会俄然呈现在恭亲王住的院子外?
的确,太子最是没有动机,可也是最有动机的。
到了恭亲王府后,恭亲王妃也没多拦就让人进了。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压抑着肝火的。
宋昕立时站了出来:“臣在!”
她也心机再猜香儿的心机,便摆摆手让人出去了,她需求静一静。
皇上当今是胡涂在求活上,对于这些个事儿还是看得颇清的,他眯缝着双眼,道:“宋侍郎安在?”
恭亲王既然筹算将计就计,就必将不会让人捉了把柄去,他该不会自大地觉得那地儿就百无一失吧?不,恭亲王的性子不该那般不谨慎。
皇上勃然大怒:“你们这是朕的好儿子啊!”
香儿答道:“只说仿佛是几封信,多的就没瞧见了。”
在朝会时太子向来是站得离皇上比来的,这会子也吃紧上前扶住了皇上,只听他对一旁的小寺人吼道:“快去寻太医来!”
是押运官派人送给他的信。
太子快速地扫了一遍,眼中的平静全然不见,只见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略显慌乱地跪到了地上:“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决计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说!”
余锦瑟吃紧地问着站在她面前的香儿:“你可看清内里有甚么东西?”
宋昕将东西搜到后当下也不敢担搁了,直奔大殿而去,将东西尽数交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