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一进屋来就瞧见了这一幕,忙上前将她给扶住了,孔殷道:“蜜斯,你身子不舒畅吗?奴婢这就去喊大夫来给你看看。”
话罢,皇后便带着她的两个贴身宫女出去了,还未走到近前,就听惠嫔还在嚷嚷。
实在,寿春公主也想说自家皇兄胡涂,更气他不顾在边陲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的性命,但他到底是本身兄长啊!
“你跟我一起归去吧,你身子娇贵,那里受得了这些苦啊?”卫磐的眉头紧紧皱起,“皇上见了你又如何?你又能说甚么?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管用,何况他不但单是你的父皇,还是大昱的皇啊!”
这一求,也算是全了他们多年的兄妹之情吧!
“大胆!”皇后瞪着惠嫔,训道,“也不瞧瞧这是个甚么地儿,陛下还在内里养病呢,竟敢在这里大肆喧华,连此等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本宫看你是昏了头了!来人啊,将惠嫔娘娘给本宫拖回宫中去,再抄宫训十遍,不准旁人代抄,再罚三个月的月俸!”
“真是没大没小,一点端方都不懂。”皇上斥道。
皇上在寝殿里也听到内里人在闹了,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内里的人是如何回事?紫微宫是甚么处所?怎容得她胡乱猖獗?”
寿春公主晓得总管寺人话里的意义,她是太子的同胞mm,而她身后又是镇北将军府,两厢总有勾连,皇上没有发话究查镇北将军府已然是皇恩浩大了。
惠嫔自从得宠以来都是张扬不羁的,那里受过这份儿气?当即就口不择言道:“皇后娘娘,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把这陛下,连门儿都不让我们进,本就没甚么事理。说我贩子恶妻,难不成你是在说陛下没甚目光?”
总管寺人立时垂首站了出来,道:“回禀陛下,内里的人是惠嫔娘娘。”
只是这惠嫔还真是个不顶用的,愈发地没法无天了。这会子倒好,还自取灭亡来了。
静观其变吧!毕竟,说不得另有人暗藏在暗处,就等着乘机而动,阿谁忍耐到最后的,说不得就是能坐上那位置的人。
她都懒很多操心机再管。
她看着惠嫔对劲的神采,禁不住冷嗤一声,伸手抓住惠嫔下颚,低声道:“果然是个小处所来的,爹就是个小小的县官也就罢了,女儿也是个蠢的,还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就受宠了两个月罢了,连本身是谁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