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看着这对兄弟欢畅的干劲,狠狠的瞪了裴敏之一眼。裴敏之这么干,的确就是带好人!
他让秦萱到这里来,除了带悦家兄弟出来吃喝玩乐以外,也是有一番苦心。他传闻秦萱不近女色,这个年纪的年青男人,又是身材强健的,凡是没有弊端,根基上对女人那是如饥似渴,他把人带来,也算是解了他的急。
“郎君,妾身惊骇。”官伎说着,梨花带雨的埋进秦萱的胸口。
她真的是喜好死这类男人了,哪怕蛮横起来和头野兽似得也别有一番风味。之前那些个男人看着结实,摸着硬邦邦的,在床榻上抱着和抱着一坨石头一样的,难受死了。此次来一个恰好的,的确太让人高兴了。
“娘子如何称呼?”秦萱浑身高低都生硬了,她至心有些想要把这个女人给甩出去,不过真的甩出去了,就仰仗她的这个力量,指不定会闹出性命来。
“传闻后背很冷,比幽州还冷,是不是?”官伎话语轻柔,面庞娟秀,不似北方女子的浓艳,而有南面美人的秀美。
她看中了长相出众的秦萱,天然也想要看看他的身量,男人阿谁好不好,从体型上普通能看出些,体型肥胖的男人,不管如何折腾也就那样。但是强健的话,就好很多了,毕竟那事儿也是破钞体力不是。
说着他笑的就有几分高深,“我家里也是如此。”
“那么如此还安闲些。”假母立即就转换了话语,她笑语盈盈的看着他们,心倒是提起来,之前做过很多羯人的买卖,那些个羯人对阁楼里头的女子们,不管多少年纪动手那底子就不是人能够做出来的,那真是把人往死里折腾。她不晓得鲜卑人是个甚么模样,如果和羯人一样再来一回,这收的钱还不敷赔的。
恐怕现在不脱裤子,美人感觉她是女人了。
“请娘子让几位长于歌舞的女子过来,我们几个想要赏识一番幽州官伎的歌舞。”裴敏之道。
“秦萱该当是和裴敏之一道出去了。”比德真答道。
“娘子还是说汉话吧。”裴敏之看了看假母身后的楼阁笑道,“那两位都会汉话的。”
“多谢。”秦萱接过官伎手里的酒,她抿了一口,觉到手里的酒甜甜的,带着一点点酸。比不上在慕容泫那边喝到的,不过慕容泫是贵族,吃穿用度天然和旁人不一样。
“郎君是从北面来的么?”坐在秦萱身边的官伎一边笑,一边默不出声的打量秦萱,来这里的男人,可不是仅仅是为了听歌看舞的,十个里头有九个都想要留下来和官伎们一夜东风。
这幽州被羯人占了这么些年,羯人在幽州也有很多,假母们做过这些人很多的买卖。瞧着面前这群人,两个做汉人打扮,这里头一个还只是发式做汉人男人的打扮,身上实在是胡服,面庞也和汉人不完整不异,皮肤甚是白净,脸庞的表面也要比汉人通俗一些,哪怕没有到真正胡人高鼻深目标境地,但也能看出分歧来。
只要你情我愿,统统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手指之下探得寸寸紧实的肌肉,让民气花怒放。
秦萱在辽东长大,听悦寿说草原上气候窜改多端,也吓了一小跳。她才开口要说话,身边的女子已经小鸟依人的躲到她怀里了,还不但仅是躲到她怀里,手还按在她的胸口上!
“待会人返来,你让他们到我营帐里来。”慕容泫深深吸了口气,将心中的肝火强行压下,叮咛比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