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闭着眼,耳朵却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聆听着隔壁房里的动静,却甚么也没有闻声。
若水放下心来,她快步来到配房,排闼而入,果见柳丞相正端着一杯香茶,冷静的坐在椅中,脸上暴露一抹深思的神采。
“已经全好了,爹,你明天俄然来看女儿,是否有甚么事?”若水切磋的目光落在柳丞相脸上,只见柳丞相脸上固然带着宠溺的笑,却掩不住眉间的一抹笑容。
若水取过这枚梅花金针,伸出左手食指,沿着指腹细细的绕了几个圈,金针密密的盘绕在手指上,像是纤长白净的手指上戴了一枚细巧小巧的梅花戒指,又是都雅,又是隐密。
“甚么?我爹?”若水猛的一掀被子,从床上忽一下坐了起来,转头看了看窗外,见光阴方才过午,不由一脸的怅惘,“这个时候,我爹如何会来?明天也不是休沐之日,我爹不是应当在朝堂之上吗?”
那工匠接了若水的五十两银子,乐得合不拢嘴来,只恨不得这位风雅的女人多拿出一些图纸,本身就能赚得更多的银子,他天然晓得若水要求严格,当下接过图纸,细心旁观,提出几点疑问。
若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一向折腾了好久,终究抵不过睡意,闭了眼沉甜睡去。
若水固然不在乎,但这类话听在耳中,老是不会很镇静吧。
“水儿啊。”柳丞相抬开端,体贴的摸了摸若水的长发,“你身子可好了些?”
若水非常对劲,当下又赏了那工匠五十两银子,被小桃偷着在腰间掐了好几下。
若水带着二人,来到了翡翠阁,那位巧手匠师公然遵循若水的标准,打造出了一套公用的金针。
循旧例,小桃去回春堂刺探动静,然后三人去登门治病,比及从病人家中出来,小桃的怀里又多了一千五百两的银票。
若水猜疑的看着自家的丞相老爹,没事?没事才怪!她又不是三岁的娃娃,更不是之前傻乎乎的柳若水,她这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柳丞相的眼中,连一点儿笑意也没有。
林姑姑的技术确切不错,若水和小桃吃得极是称心,特别是一味蜜李香糕,是用新奇的李子所制,甜香非常,若水和小桃赞不断口,只夸得林新梅都不美意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