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陛下,瞧女人们说得这般热烈,皇后娘娘还拿出这般的重彩,倒叫臣妾也心痒了呢。”
世人无不悄悄点头,心道这柳若水公然是个扶不上墙的,还未比试,先露怯意。
“哦?姚女人愿赌,好,好。既然如此,你二人就将银子先交给德喜,由德喜保管,待得比试以后,谁输谁赢,自有分数。”圣德帝眸光一闪,对着身后的寺人总管点了下头。
“甚么?你也要赌?”圣德帝微微惊道。
若水伸手入怀,摸出一叠厚厚银票,足稀有十张之厚,若水信手拿起一张,交给了德喜公公,只看得世人直咂舌,这一张银票就是一百两,看这柳女人手中剩下的票子,怕不稀有千两?
却听得韦贵妃笑道:“陛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妾看好柳家令媛,这五百两,就押柳女人胜。”
圣德帝目光明灭,揣摩着若水这话中之意,小女人用怯怯的眼神看着本身,可他这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小女人的目光中,含着模糊的滑头之意,却那里有半点胆怯心虚?
圣德帝眉毛一扬,奇道:“如何,韦妃也要凑这热烈不成?”
统统人都竖起耳朵聆听,心想,陛下做这庄,这五百两银子是亏定了,韦妃娘娘明摆着是要押姚惜惜的。
姚皇后又岂能听不出来,这韦贵妃是打蛇随棍上,想一口吃成个瘦子,她淡淡一笑,道:“本宫自无贰言,既然如此,本宫就拿出五千两银子,押姚女人。”
眼下一个大好的赚银子的机遇,天然竟然几乎错过了去!
统统人都瞪大眼,暴露吃惊的神采,这韦贵妃不是明摆着拿银子往外送的吗?
姚惜惜更是喜容满面,她是识货之人,晓得姚皇后说的不假,见那凤尾串珠簪,颗颗珍珠都普通有指肚般大小,珠光莹白,代价不菲。
蓦地,一个娇媚动听的声声响了起来,世人循声看去,只见韦贵妃笑意盈盈,重新上拔下一枝祥云点翠串珠凤尾簪,笑得风致嫣然:“臣妾这枝簪子,远远比不得皇后娘娘的暖玉手镯贵重,只是这钗上的珠儿倒也圆润,拿出来当个彩头,为赢了的女人添妆,两位女人,可千万不要笑话本宫吝啬啊。”
姚皇后淡淡道:“韦妃的物事,件件样样都是好的,这枚簪子上的珠儿,便是本宫也奇怪得紧。”
“也好。”姚皇后看了圣德帝一眼,不再多言,点头应允。
韦贵妃笑道:“陛下,今儿也不是朝堂之上,用不着这般严厉,开个小小的赌局,让大师乐呵乐呵,岂不是好?臣妾是个贫民,就先押五百两银票,陛下,您就高抬贵手,让臣妾发点小财吧。”
若水眸光明灭,向韦贵妃看去,韦贵妃正在瞧她,两人目光一碰,顿时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姚惜惜却道:“惜惜谢贵妃娘娘犒赏。”言下之意,明显将这枚簪子也当作是她的囊中之物。
圣德帝点头赞道:“好,可贵皇后拿出如此珍品,两位女人,可千万不要孤负了皇后娘娘的情意啊。”
“哦?是何不情之请啊,你但说无妨。”圣德帝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只道她要忏悔。
“臣女自知比不过姚大蜜斯,但是心中却也不平,以是,臣女想以一搏十,臣女出一百两银子,赌本身赢。如果臣女输了,也无伤风雅,如果臣女幸运赢了姚女人,岂不是能够赚到一千两银子?只不过臣女这是必输之赌,故而想请陛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