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捕快从速将陈迪劝开,等拉开陈迪的时候,管家刘四已经被打得鼻血长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跟熊猫差未几了。
雷芸儿收起笑容,白了唐大鹏一眼,掉开首去。
唐大鹏向一旁的雷芸儿招了招手,雷芸儿蹦跳着来到唐大鹏身边,没等唐大鹏说话,抢先镇静地说道:“嗳!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你是如何晓得这小黑狗能找到这凶犯的呢?”
雷知县点点头,手捻髯毛,眯着一双小眼睛看这地上娇生生的小女子:“既然你,你与这案子无关,本官也,也不来难堪你,你起来吧。”
陈迪听了刘四说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惊奇,随即大吼一声,气愤地扑向刘四,揪住刘四一顿拳脚乱打:“你这奸贼!我陈家待你不薄,你竟然下此毒手,我要杀了你!”
想到这里,雷知县赞成道:“很好!你说得很不错!”回身向身边的刑名师爷晏启天说道:“打赏唐忤作白银五两!”
案件侦破了,雷知县内心已经乐开了花,但苦衷闪现也只是半晌的事,随即脸一沉,阴沉着脸喝道:“你,你身为陈家管家,为,为何下此毒手?何人教唆?”
谢孀妇脸一红,放开了手,可眼睛还是下认识地不时看一眼本身下体。
雷知县走到刘四周前,面色一沉,诘责道:“刘四,是,是不是你杀,杀了郭琳?”
雷知县看看地上的谢孀妇:“把她给我锁上,也带回衙门候审!”
刘四脸上血淋淋的,有气有力地说道:“老爷,都怪小人多灌了几杯黄汤,见到郭琳在屋里换衣服,一时乱了性,才……,可我没有掐死她啊,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喘气呢……啊~!”
那少妇神采惨白,翻身跪在地上:“回禀老爷:民妇谢氏,丈夫已经亡故多年,民妇一向守寡在家。这刘四是民妇的一个远房亲戚,他明天到我家里来,说是来看望我,我……我可一点都不晓得他杀人的事情啊!请大老爷作主!”说罢,带着哭声,娇喘不已,连连叩首。
谢孀妇大喜,连连叩首称谢。抬眼睛看了看雷知县,见他正在眯着眼睛打量本身,内心骂了一句老色鬼,脸上却羞答答的,眼波流转,向雷知县飞了一个媚眼。
话语之间,已经承认本身对郭琳实施了暴力。雷知县一听,顿时心中一宽,找到凶手了!
几个捕快将刘四押走以后,雷知县看了看瘫在地上的那少妇:“你,你是何人?为何与,与凶犯刘四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