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林如海说了贾府,只问韩承泽晓得与否,韩承泽天然应着,随后便又问他可晓得贾史王薛四大师族,韩承泽眨眨眼睛,脸上一副苍茫之色,半晌才道:“娘舅倒是问到我了。自打跟着母亲进京,满脑筋竟是些北静王爷如何,忠顺王爷如何,竟是没听过这个甚么四大师族的话儿。”
韩承泽听得一字一句非常明白,正在点头暗自揣摩的时候,林如海却又问道:“泽哥儿,本日我说了这些,你可知我为何要说与你听?”韩承泽眼看着林如海一脸庄严,不由得心内打鼓,沉了沉心才道:“娘舅本日警告我,莫不是怕我此后行差踏错,不免缠累,先行提点着些?”
林如海抿了一口茶,晓得韩承泽必定多少晓得些义忠亲王事情,是以也并未几说,只道:“当时义忠亲王尚在之时,谁也未曾想过会有厥后这些几次,这几大师族更是塌心实地把本身当作太子一党得,此中尤以贾家为最。当日若非岳父大人有些目光,只怕你舅母早就进了太子府上奉养呢。”
这义忠亲王韩承泽还是多少晓得些得,他是老贤人的第一个儿子,自打生下来便立为太子,传闻打小儿起就是老贤人亲身教诲,从不假手别人得。只是厥后不知如何就起了篡权夺位的心机,老贤人一怒之下,太子便被贬成了庶人,未几久竟然就一命呜呼。都说人死万事空,老贤人现在上了年纪,倒挂念起这个用心甚多的儿子,竟追封了一个亲王的名号,又花了好大心机寻出他的一个先人来封了郡王,便是现在与北静王走得极近的和郡王了。
林如海道:“想来现在这几家也是式微得有些狠了,别说是你,都城中又有几家是真拿他们当世家看得呢,不过是几家子老亲身己哄着本身放心罢了。”说着便将贾史王薛四大师族简朴的说与韩承泽晓得,并着这几家子现在的景况,都一一分辩,随后便道:“这几家子里,现在唯有王子腾是个有出息得,若然王家后辈争气些,我想着贤人必定情愿落个仁慈得名声。剩下这几家,好笑还活在梦里呢,实在孤负了当日马革裹尸杀出来的高贵。”
林如海摇了点头,还是看着他。韩承泽抿了抿唇,又道:“许是我将去的那处书院,也是诸多庞大,娘舅提示我谨慎行事,莫要祸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