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时一听,忙不迭地点头,说:“我共同,我共同。”
说是女鬼,因为那人脸上一团雾气将散未散,暴露森森白骨和血肉,胡绥从速护住陈婆婆,道:“你……你跑不了了,还不束手就擒!”
“这女鬼叫甚么名字,死于何年,籍贯何地,为何做了野鬼?”
李小酒一句话没有说,直接冲进屋子里,伸手探了一下陈婆婆的鼻息,说:“另有气。”
胡绥捂了捂胸口的口袋,点点头说:“那行。”
他说着便要强行下床,但只动了几下,便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明显人已经虚透了。胡绥从速上前帮了一把,李成蹊说:“你到院子中间站着。”
李成蹊点点头,说:“好。”
“我们现在就去病院将阿谁女鬼捉返来,”李成蹊道,“不过我再最后问你一次,如果我们捉到那女鬼,你当真但愿我们把她杀了么?人死了另有灵魂,鬼死以后,可就烟消云散,甚么都没有了。”
他便进了陈家,看着李小酒和凌尘宇走了出去,卫清时在隔壁又咳嗽了起来,他爸妈仓猝扶着他进了屋里,一边走一边在说他们这些人管不管用之类的,胡绥说:“婆婆,我们出来吧,外头冷。”
陈婆婆扶着腰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咳嗽了几下,暴露几分痛苦的神采,说:“年纪大了,真经不起折腾了,我歇一会。”
陈婆婆有些嫌弃地说道:“我不喜好他们家的人,做买卖的,都没知己。”
不等卫清时说话,卫老板就道:“这类害人的恶鬼,不死还留着她害人么?!”
“你返来的恰好,将你们家房门上的符篆全都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