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邵子牧的镇国将军府便到了,车夫泊车,邵子牧扶着药叶儿下了车,邢管家便立马迎了出来,“叶儿女人来了。”
“是,那便费事邢老了。”药叶儿仍然很守礼。
“水袖鼓励与瑶琴长赋……说叶芯女人是龙城第一才女当之无愧啊!”世人拥戴。
“何止是文采,那是十八尺的水袖鼓励,那个能舞!”又一人说道。
“那青弥女人能跟叶芯女人比吗,叶芯女人作《长恨歌》,这文采怕是一点都不输王城里的教书徒弟吧!”一人辩驳。
药叶儿听着内里流言,心中一跳一跳的,有些不满的看着邵子牧,“不是说好的是我进府服侍吗?你现在,这么大张旗鼓的从韶乐坊接我入府,流言流言,如何使得。”
她心下叹了一口气,他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的接她入府。
次日一早,邵子牧就带着车队在韶乐坊门口等着药叶儿,药叶儿仍然蒙着面纱,她出了韶乐坊的门,瞥见邵子牧身前身后摆了长长的步队,除了邵子牧没有身着喜服以外,这仪仗一点都不亚于结婚。
“啊!爹,我记起来了,殿下让我去金纺拿些东西。我先去了!”邢武一溜烟就不见了。
药叶儿没好气的说道,“说的不是你。”
邢管家看着邢武拜别的背影,直点头。
“爹,您老胡涂了吧,您那里看出来谷主和顺了!”邢武从内里出去,闻声邢管家的话,顿时就不对劲了,他还记得在谷中药叶儿给他们筹办的药膳与溶尸粉。
“我……”药叶儿语塞,这是龙城,他是王族,用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普通的布衣百姓如何会,如何敢群情。
药叶儿收了收情感,低声说道,“你这一闹,又如何与你母后说不结婚这事?”
“可惜了,这女人如果出身世家,必然是将来的五皇子的正妃啊。”世人又纷繁感喟。
“邢管家好。”药叶儿施礼。
这是药叶儿第一次瞥见皇家仪仗队,当她瞥见的时候才明白,为何皇家需求仪仗队。这严肃恢弘的队形,连绵铺展,如此天威,如此国力,不消气度的仪仗如何才气显现!
药叶儿听着,直点头,“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