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叶儿这一睡睡了两天两夜,再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凌晨,她起来倒了一杯水,传了膳,把前几日写好的水舞祭所需物品的票据给了沁墨,胡乱吃了两口,就往偏阁去了。
药叶儿收回搭脉的手,说,“来吧,让我们见证古迹。”说着筹办拆开琴胤眼睛上的药布,“嗯……因为你的眼睛长时候没见过光,以是有能够刚开端视野恍惚是普通的,再吃两日的药,就会普通了。不要担忧。”
这医师忙活好半天赋把事情做完。药叶儿送走了老药师,返来检察琴胤的伤势。琴胤想起家给药叶儿施礼,药叶儿赶紧扶住,“省省吧,手脚筋都长着呢,站的起来吗?”
这一身的鲜血……金芯把药叶儿放在莲阁的床榻上,皱着眉,看着药叶儿身上的血迹。方才他也闻声了药叶儿对暗芯下的号令,这会暗芯是回不来的吧。因而金芯深吸一口气,伸手筹办解药叶儿的衣裳。
“琴胤既然你情愿为我所用,荀药谷的端方就是谷主的话唯命是从,你可明白?”药叶儿问。
“那好,为了彰显你的忠心,你可敢把这个吃了?这是我荀药谷的毒药,按期要吃解药,不然过期就会毒发身亡。”药叶儿把一个药丸放在琴胤的手中。
琴胤说,“在这期间,我必然帮谷主改好《长恨歌》。”
琴胤没有半点踌躇,张嘴送了出来。
药叶儿瞥见琴胤把药送到了嘴里,却笑开了,“公子是条男人,可惜我没有那么狠的心啊。”
金芯见药叶儿仿佛要跌倒的模样,当即上前一步,抱起药叶儿,“是,明天我就派人来看着,你归去歇着吧,剩下的交给我。”药叶儿没有回话,已经靠着金芯,累的睡着了。
“我照顾便是,天快亮了,你去安排叶丫头交代的事情吧。”暗芯畴昔帮药叶儿换衣服,金芯又飞身翻窗而出。他们俩固然见面就吵,见着药叶儿也是丫头长丫头短的,但是药叶儿以谷主身份安排的事情,却涓滴不怠慢。
“嗯……我叫药叶儿,叶芯是我在韶乐坊的艺名。我是荀药谷第十任谷主,明天来帮你的是我们荀药谷的六童,暗芯去截杀了那逃脱的六人。据暗芯所述,那些人应当也是接了黑金市杀人的票据,前来刺杀的。方才阿谁老医师是金芯找的。我来龙城自有我的筹算,今后我再找机遇渐渐跟你说清楚可好?”药叶儿以诚相待。
“……我……瞥见了!?”琴胤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瞎了几年的眼睛,真的瞥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