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煜温文的举止，让赵瑞感受很舒畅。
“这是……”
被王上体贴，常煜心中一暖：“和二姐谈完，我心中好受多了。”
甚么事？
“你母亲是去安京任职吗？”赵瑞闲谈道。
姓崇的倒有些害臊, 拉住了卫朴的手。卫朴耳朵红红，就像个喜得孩子的浅显人：
不似普通男人，常煜晓得还挺多。官宦之家，各方面的储备本来就要强于普通人。
除了云陵，赵瑞还没去过其他处所。她倒是想，天子不让封王到处跑。除了传召，其他时候都不能擅离封地。权力固然大，也只能在济州当个土天子。
“医女前些日子才确诊，还没来得及知会娘子……”
赵瑞笑了笑，看了一下四周：“崇郎呢？”
回府已经是下午，赵六替她换衣服，她也伸开了手。看看衣服，看看铜镜里的本身。看到领口时，赵瑞内心一跳，捏着衣摆靠近一看，脖子上留有一点淤青。细心看不细心看，都像个咬痕。想起师娘子幽怨的口气，必定是看到了。当时没反应过来，帮衬着吹嘘人家了……
好吧，又是个巧舌令色之徒。
换做之前，常煜的心机也不会这么乱，能够是前阵子见了高湄。常煜稍稍抬眼，看了眼王上的神情。
赵瑞没太懂，但是应惯了美人的话：“娘子的曲子，既是愁，亦是乐……”
只见从角落里，出来了一个抖索的男人：“你……放了他……”
常煜停了一下，道：“有些是听家姐提及……侍子去过的处所，并不太多。”
“你不要过分度！这不是你宁州！”卫朴斥道。
“这事也怪不得他。”
实在赵瑞穿超出来，是有想过散后院的。之前也有穿越小说，仆人公不堪其烦，就把后院的玩宠都给散了。特别是刚来那几天，老是有男宠想爬她的床。
王上的神情并没有甚么非常，不像听了甚么风言风语。
“谢王上。”常煜眼角红红道。
赵瑞这么恭维，反倒让师娘子哼了一声。
赵瑞还在同赵笙打趣，上面便传来了一阵骚动。刚开端觉得是酒客肇事，赵瑞把头一伸，只见兔郎跌了两跤。人被肇事者掀翻在地。
“本王只是感觉可惜。”赵瑞道，“之前的事，也吓到你了吧？听家令说，陈恒出事那会，你也睡不好。”
之前王上向来没问过宁州的事情，现在如何会俄然提及？常煜顿了一下，道：“济宁临靠，倒无甚么不同。要说玩耍之地，倒有几个，一是天下闻名的宁山，昂首冰雪，低头汤池。冬三月，冰雪连缀，留山脚一汪真气。二是竹海，有竹熊，满眼翠绿，极有韵致……”
活久见。
两段筝声，一前一后, 倒有点缠绵的味道。几近飞腾，两段合奏, 更是不分你我。赏识筝声的同时, 赵笙又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他去后厨了，奇特，如何还没上来？”卫朴道，“两位先喝着，我下去看看！”
“行行！”
“王上，晚膳筹办好了。”
第二天赵瑞又去了东院，卫朴邀她喝酒。说是道贺崇郎身孕的事情。
肇事者哈哈大笑，满脸肥油：“你也不去探听探听！我但是济州王的姨奶奶！”
“管事的在那里！给老娘滚出来！”
常煜点了点头：“只是前些年，随家母去了安京。”
赵笙斜了一眼纨绔：“表姐为何要问我？您不是最清楚吗？”